回事,就是想救都不知道怎么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倒下。
“扑通!”
人就倒在孔令尊脚下,让孔令尊眼皮抽搐。
他也搞不懂,到底怎么回事?
“还有谁要拼命吗?”
肖健开口,那挺拔的身影负手而立,站在灯光下,站在夜风中,犹如高高在上的神。
“咕噜!”
孔令尊艰难蠕动喉咙吞下一口唾沫,眼睛死死盯着肖健。
“你,是你做的?”
这话的声音在颤抖。
“你,你这手段是什么妖术?”孔令尊无法解释刚才的一幕,只能认为是妖术。
妖术,这个词肖健不是第一次听到了,懒得解释,也无法解释。
“现在,来算一算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孔家在长州做的好事。”肖健无视孔令尊的问题,声音渐冷。
“我,我孔家什么都没做。”孔令尊第一时间矢口否认:“肖健,冤有头债有主,谁做的你去找谁。”
“说得没错,谁做的我找谁,所以,我找你来了。”肖健目光一扫跪在地上的赵枫以及孔家的人:“别告诉我,这些人跟你孔家无关。”
“确实跟我孔家无关。”孔令尊一口推得干干净净:“我根本不认识这些人。”
听到孔令尊说的这话,侯天亮等人都不禁汗颜,这脸皮真够厚颜无耻。
张口说瞎话,还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脸不红心不跳。
“不认识?”肖健冷冷一笑,手向后一招。
黑彪立马上前,手一晃,将一个令牌出示在灯光之下,正是孔家令牌。
“这个令牌,你也不认识吗?”肖健再问。
孔令尊心里一顿,大为光火。
这是哪个蠢货干的好事。
他一再要求孔家不能留下任何把柄,结果他的话成了耳边风。
不但留下把柄,还把令牌都落在别人手里。
“怎么回事?”孔令尊咬牙朝刁管家低吼。
“这……。”刁管家也是一脸懵,他没让人拿令牌出去啊。
但很快他脑子一闪,记起来一件事,孔维曾经找他要过孔家令牌。
一般的人他肯定不给,但孔维他不敢不给啊。
“小少爷,你……?”刁管家脸色难看地望向孔维。
“令牌是我给的。”孔维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突然牛逼轰轰,很牛气地直接承认:“大伯,是我们做的就是我们做的,难不成还怕了他!”
牛逼,霸气,不愧孔家年轻一辈的“优秀”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