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要说吗?”郑横江目光扫过众人。
老三赵兴犹豫了一下:“院首,如果非要换西境统帅,为什么用段镇山?段镇山刚刚在南境的表现,难道诸位都视而不见吗?那是耻辱,不,是国耻!”
“堂堂元帅,竟然与人签订割地协议,奇耻大辱!”
“砰。”
赵兴愤怒的一拍桌子,老脸铁青。
“老三啊,你别激动,这事不是早有调查定论了吗。”老二孙昭安插话:“段帅那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他几十年镇守南境,何曾丧失过一寸国土?”
“二长老,那份他亲笔签字的协议,难道你当没看见吗?”赵兴有些不满了。
“说了,那是缓兵之计。”孙昭安再次强调“缓兵之计”几个字。
“哼,那只是段镇山一面之词。如若当时没有肖健出手,别人就可以拿这份协议大做文章。”赵兴据理力争:“身为一方统帅,身负护国守土之责,却暗地里与敌人勾当,瞒着天下人及我们签订割地协议,其罪当诛!”
“就算念在他往年的功劳上,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剥夺帅位是必须的!”
“砰!”
赵兴又是重重一拍桌子,一张老脸,义愤填膺。
“够了老三。”郑横江沉声打住赵兴。
“院首,我说的是事实,段镇山此事……。”
“够了,还要我重复第三遍吗?”喝声骤然炸响,响彻全场。
郑横江威严的目光,死死盯在赵兴身上。
赵兴被怔住,半响后,只好无奈一叹,将自己的不满收敛起来。
“段镇山的事已有定论,内部通报也已经下达,此事我不希望再在这种严肃的会议上提出来。”这句话,表面了郑横江的态度,也是他院首的意志。
如果这时候谁还敢去忤逆院首的意志,那就是作死了。
“好了,继续这么争论下去也毫无意义,举手表决吧。支持段镇山的人,请举手!”
此话一落音,二长老孙昭安第一个举起手表示赞成。
然而,他举手半天,却没有人响应,让孙昭安有些尴尬。
老三老四肯定是不会赞成的,所以只有最后那位五长老了。
张学思,一位带着眼镜,面相儒雅的老者,议院五长老,也是存在感最低的长老。
整个会议的争论中,唯独他很少发言,或者干脆不说话,一副置身事外的架势。
“老五,你倒是表个态啊。”孙昭安转头朝向张学思,眉头拧成一团。
五长老的表态对孙昭安来说,现在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