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吴明哪来的剑?
别问,问就是一些不太好的手段,少儿不宜。
他现在拿着的剑并没有花钱,来路...不是那么正......
至于为什么不拿刀...有着血刀刀法的他用刀不是用的更顺手一些吗?
其实用刀与用剑对吴明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说实在的,相同品质的剑要比刀稀少多了,物以稀为贵,君子佩剑不佩刀······
隐藏身份的小手段啦!
······
“你老大在哪?”吴明的声音更“沉”了。
对于这种近似无赖的人,就不能给他反应的时间。
吴明才不管青年心中怎么诅咒他,怎么暗骂他,只要不说出来,随你便。
“在...在....”青年很痛苦,似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听说极致的痛苦能让人昏迷,但又有说巨大的痛苦能让人更加清醒。
吴明长剑又是一抖,剑光又是一闪,乞丐的另一只耳朵也掉落在地。
青年撕心裂肺、肝肠寸断,这人是魔鬼吧,太可怕了,他的两只耳朵呀!
好疼啊!
痛不欲生!
“接下来就是你的鼻子。”吴明淡淡道,眼神冰冷无情,似乎马上要动手一般。
“西北的城隍庙呀大爷,我真没有什么老大,我只是一个臭要饭的,平日里也就跟他们说说话,做做事情,什么都不知道啊——”
说话好利索,可是——
噗嗤!
一剑刺入,青年乞丐先是感觉一凉,随后一热,再来一痛,低头看见刺入的剑身,脑中反应过来,“这个强人什么路子,我话还没说完就捅死我,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他死了,死不瞑目!
青年乞丐就这般被吴明干脆利落地杀死了。
隐藏好尸体,扒拉好“装备”,乞丐,吴明他也能做得。
这个身份,极有用处。
不过,他往西北方向望了望——
先顺手落个闲棋,用着用不着的另说。
对青年说的“老大”,他也挺感兴趣。
金波旬花、宝藏之毒,他想着自己身上的“宝贝”,有了一定的想法。
去往各处找了些东西,调整好剂量,自制了几枚“丹丸”。
······
西北城隍庙。
赶过去的时间,不到一炷香。
破败庙宇往往是乞丐的聚居之地。
从外面看,只觉这城隍庙破旧不堪,你瞧,那屋顶上有好几个大窟窿嘞。
可吴明一踏入庙里,发现这窗户纸都给贴了好几层,显然住的人花了心思修缮,庙外庙内完全是两个世界。
现在是白天,乞丐是需要讨生活的,多数乞丐是不在庙内的。
一间偏院。
一个高大的中年叫花子正躺在厚厚的干草上,身旁有一个小桌,上有几份果盘,此人一边躺着,一边往嘴里扔东西,嘴里嘟嘟囔囔,摇头晃脑,不是唱戏又是干甚。
吴明进来的光明正大,开门发出了声响,这有了动静,叫花子也顺势抬头看了一眼,一看吴明这样,心里也没太过在意,随口说道:“贵人怕是来错了地方,这个地方是我们这些穷要饭的住的地儿。”
吴明一言未发,直勾勾地盯着中年乞丐。
见吴明不搭理自己,又没听到关门的声响,他自是不会继续吃下去了,唱戏的兴致也消散了,心中一怒,打算先把吴明赶走,只听他恶狠狠地朝吴明说道:
“小子,你来这干什么?还不走?不知道这是我的地盘吗?非要大爷我赶你走吗?”
也是,如果自己一个人在家舒舒服服地躺着,结果来个陌生人,不言不语,只盯着你看,这还怎么舒服地待下去,太别扭了!
对于乞丐的恶语相向,吴明只是淡淡回应:“你可是这城里乞丐的头头?”
“喔?”心下一跳,什么情况?他的第六感感觉形势不妙。
中年乞丐连忙站起身来,瞅着吴明看了几眼,越看越······
这个模样,跟他打听得来的消息,那个杀死......
他眨了眨眼,心中大喊:“不会吧,这么巧吗?”
“阁下可是杀了知府的强人?不知来此地有何要事?”
他态度大变,想出言试探吴明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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