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景安侯提着一个麻袋回来,他拿茶水泼到自己脸上,随意擦了擦脸,露出一张及其愤怒的脸!
他一脚将庆大踹翻在地!
“贱奴,敢拿棍子捅我!”
着一脚,看得谢晋钊极其舒爽,他歪嘴笑道,“父亲,你没回来之前,这个贱奴就是刘婉罩着的,如今刘婉不在了,他还敢尊卑不分,儿子早就想处置他了!”
话刚说完。
景安侯“啪!”的一声就扇了过来!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处置他?”
害他被捅皮燕子。
现在还疼呢!
如今的他就像一匹脱肛的野马,见谁都想扇,扇疯了!
谢晋钊被扇懵逼了。
他知道自己父亲脾气爆,却没想到几年不见,都这么爆了。
谢晋秋此时被人搀扶出来,脸色苍白憔悴,几乎是站都站不稳了。
他出声说道,“父亲,三哥也想处置他的,可刘婉······”
“啪!”
景安侯一巴掌把他扇倒了,谢晋秋捂着脸,一脸震愕。
好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血色,他不可置信地抬眸看向景安侯,“父亲,我······”
他做错什么了?
景安侯吐出一口气,“可什么!处置一个下人,还需要顾及谁的脸色吗?”
黎多多抬脚想上前帮着解释,见景安侯如此暴躁,她选择了沉默。
哪知景安侯早已打疯了,他捕捉到她的动作,一巴掌又扇了过去!
“啪!”
“你想说什么?”
黎多多捂着脸委屈得紧。
“儿媳没话说。”
她想哭。
“哼。一群不中用的!”景安侯气愤一甩袖,问道,“如今谁是当家主母?”
钟有艳站了出来,“我是四房正妻,目前我管家!”
景安侯抬手就要一巴掌过去。
哪知钟有艳早有防备,一个闪躲,与景安侯过了两招之后,稳稳躲开了。
“如今全府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钟家的钱,您要撒气别往我身上撒,我嫁来谢府不是给你撒气的!”
钟有艳眸色冷漠,她的脾气也不是好惹的。
凭什么平白无故给人撒气?
景安侯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到主位坐下。
“我不在的这几年,看你们把侯府搞成了什么样子!”
“让一个奴才欺负到主子身上了!真是该死!”
他怒骂一番,全侯府的人都低了头,没人再敢说话!
景安侯又问道,“谢子暮是哪个?”
昨晚谢晋安将事情全告诉他了,就是因为谢子暮中举的事情是骗局,他才轻易放刘婉离开的。
那时谢府全家殃及,被打入谷底,这时又出现了一个救赎一般的举人,谢晋安为了谢府,只能写和离书,让刘婉带着一个废物养子和小女儿走了。
而那个小女儿,如今还被封了公主!www.
景安侯悔得肠子都在疼,他要给谢子暮一个教训。
谢子暮一步从人群里走出,“我是······”
景安侯看见谢子暮的一瞬,愣了好一会儿。
看起来区区九岁的年纪,居然城府如此之深!
他一个孩子,难道真的能安排这场大局?
景安侯怀疑他背后有人。
他一脚将谢子暮踹翻在地上,“你是我谢家收养的子嗣,谢家不管怎么样都是你的家,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帮刘家和离!说,是不是刘家指使你的?”
“子暮不知您在说什么!”
谢子暮捂着肚子,面露痛苦嘴角渗血,但他却毫不闷哼一声。
“不知?没有人帮你,谁敢假传中举庚帖之事!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谁指使你的?”m.
景安侯抓住他的衣领,对上谢子暮坚韧的眼神,气不打一处来。
看来,谢子暮不会说了。
谢子暮冷冷道,“无人指使我!”
景安侯冷哼一声,将他甩到地上,“来人,将他关进柴房里打,打到他说出来为止!”
若是找不出背后指使之人,那么谢晋安便出不来。
庆大见此,忙捂着肚子去护谢子暮。
景安侯冷冷吩咐,“将这贱奴一起关进去,一起打!”
庆大的婆娘在一旁急,她先发制人,叫了几个小厮将子暮少爷和庆大拖下去了。
这一幕,看得钟有艳心里很不是滋味。
景安侯转头对她说,“听说你婆母是偷了老四的东西被抓的?你为何不带老四去撤案!”
钟有艳指着谢晋秋道,“四爷病重不能下榻,如何去撤案,如今他被您打成了这样,走两步便咳血,您怎么好意思说这些?”
钟有艳知道,以前的谢晋秋是装病,如今的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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