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夏晚晚与爹娘用膳的时候,大眼睛不断地往娘亲那瞟。
刘婉看过来她便快速吧唧了一大口饭。
一来二去,有一种浓浓的偷感。
要不要将事情告诉娘亲呢?
正想着,门外忽然有人来禀。
“王爷,王妃,这是彦国公府递来的拜帖。”
夏司珩与刘婉对视一眼,疑惑道,“自从何州回来,我们与他并无交集。”
绕是夏司珩,也猜不到彦国公来这里干嘛。
唯有夏晚晚坐立难安,她身后的古冥更是不知所措地左看右看。
“定是晚晚在何州时,戳穿他的身份,他不会是来···对晚晚不利的吧!”
刘婉转头看向自家的小娃娃,难怪她总觉得今天的小家伙怪怪的。www.
“不必担忧,既是来九王府,难不成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还能让他得逞不成?来了也好,正好探探他的底细。”
夏司珩说道。
刘婉犹豫了一会,便也点了头。
几人用完膳后,刘婉带人去准备招待客人的东西。
夏晚晚找机会开溜,却被爹爹一把拎住了后脖颈提了起来。
急得小腿乱蹬。
“说,昨晚干嘛去了?”夏司珩将她拎起来,挂在了自己的臂弯里。
昨日她可厉害了,让元宝带她飞出去。
可他布置的暗卫们又如何是吃素的,这一切都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暗卫是追不上元宝。
但是夏司珩一猜,便知道晚晚出去,与彦国公有关。
不然,彦国公怎么会那么快来兴师问罪。
“你若是去炸国公府的屋顶,怎么不叫上爹爹?有爹爹在,怎会让人知道是你干的?”夏司珩单手捏着她的小脸蛋揉啊揉。
揉得夏晚晚嘟起小嘴,含糊不清地道,“我真木有,木有去炸屋顶,我可乖惹。”
“是吗?那彦国公是来看你的?”夏司珩轻笑道。
他只有了解晚晚怎么惹到彦国公,一会儿才好应对。
夏晚晚心虚道,“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良心发现了,觉得对不起我,来跟我道歉?”
“老实说。”
夏司珩轻轻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爹爹,他是来找我小弟的,我小弟,可是他的上司!”
夏晚晚拍拍胸脯,一脸得意。
夏司珩:???
“你说的字我都认识,怎么组合起来,我听不懂了呢?”
“诺,那个古冥就是我新收的小弟,彦国公来求他呢。”
夏晚晚小指头往旁边一指。
空荡荡的。
古冥,已经开溜了!
她气得小眉毛一挑,“元宝!”
不过一会儿,元宝就将开溜的古冥丢了进来。
古冥笑嘻嘻的,“嘻嘻,晚姐好啊,晚姐有什么交代?”
“爹爹,我昨晚和元宝跟上了古冥,彦国公好似对东临也蛮有敌意的,他串通东临人,好像是为了给谁报仇!”
夏晚晚将昨晚彦国公的话,复述了一遍。
听得夏司珩深深皱起了眉头来。
“他除了害贤妃和皇后,觊觎后位之外,太后还调查出了他以前与东临人所联系的事情,无非是一些朝廷的政策。”
可那些政策,一般定下来了,便公之于众了,实在没必要特意去通报给东临人。
“最要紧的是,他在大夏国,替东临培养了一队精锐死士,虽没有证据,但是那只兔子从静贵妃那里得到的消息,绝不会有假。”
“这队死士可称得上精锐,若留他们在大夏境内,哪一日怕就会出手助东临人里应外合,刺杀皇上。”
“那么,他能有什么苦衷,才能替东临做那么多事呢?”
夏司珩百思不得其解。
夏晚晚昨晚看戏的时候,便算了一卦,看出了个大概因果,却不知具体细节。
她道,“爹爹,乔知书是彦国公的儿子,可之前皇祖母给的情报不是说,彦国公妻女坠崖,最后只找到女儿回来吗?乔知书难道是彦国公的外室子?”
“不,彦国公年轻时,只娶了一房正妻,二十年前正妻坠崖,才娶了如今的续弦,外室什么的,若真有,太后应该很快能查到,但是太后没查到,那就是没有,奇了怪了,乔知书是谁生的呢?”
夏司珩低头问她。
“爹爹,我窥探出的因果,彦国公的子女,只有一男孩。”
“我想,肯定是他的妻子和儿子坠崖,他的儿子没死,却不放心养在京城,于是便送去了何州乔家,给乔家荣华富贵来养他儿子,而为了掩人耳目,他找了个女孩回来,对外宣称找回了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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