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怎么可能呢,那个孩子早就死了,怎么可能好好的坐在我面前。
不可能......绝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吴文海一直重复得说着不可能三个字。
显然他已经猜到了贺晏舟的身份。
可却怎么都无法相信。
一直没说话的许槿初看到他这样,不禁心头一跳。
急忙追问道:“吴文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吴文海的目光一直在贺晏舟身上打转。
越看,越觉得像。
贺晏舟就那么坐在椅子上,任由吴文海的打量。m.
吴文海看着贺晏舟平静面容,突然抖着声音问:“你......就是肖玉莹的私生子?”
私生子这三个字一说出来,许槿初脸色微微一变,刚要反驳,就被贺晏舟握住了手。
她好看的桃花眼里有些委屈,贺晏舟看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
吴文海一脸惊疑,他看看贺晏舟,又看看许槿初,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就是那个早该死了的孩子?”
贺晏舟眸色寡淡,他望着一脸惊疑的吴文海,冷冷地说道:“对,我就是你嘴里说的那个早该死了的孩子。”
这句话一出,吴文海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煞白。
他惊恐得睁大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哆哆嗦嗦地指着贺晏舟,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
突然,他脸色一变,原本平静的面容变得狰狞起来,他大声地笑了起来,笑得有些渗人。
他指着贺晏舟,大声地说道:“报应,真是报应,肖玉莹,周伟光,你们的报应来了?
真是太大快人心了,哈哈哈……”
他的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让人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打住,你先别笑了,时间有限,赶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许槿初急忙打断吴文海瘆人的笑,焦急地说道。
听到许槿初的话,吴文海的笑声戛然而止.
但眼底还残留着复仇的癫狂......
从拘留所的大铁门缓缓走出,许槿初眼中的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她望向贺晏舟,却见对方的面容上虽然带着一抹看似平静的表情,但那双深邃的眼神却暗藏着让人无法触及的疼痛。
贺晏舟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
他抬起手来,轻抚着许槿初的长发,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安慰她那颗担忧的心。
他的手指在她的发间轻轻地穿梭,就像在弹奏着一首悲伤的曲子。
突然,贺晏舟的身体猛然一颤,他紧紧地握住许槿初的手,目光深邃地看着她。
“如果,我说如果......”
许槿初的手轻轻放在他的唇上,阻止了未出口的话。
她声音轻缓地说:“没有如果,贺晏舟,没有如果。”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他们两人和那座拘留所作为背景。
这一刻,他们的心紧紧相连,共同感受着彼此。
入夜寒风凛冽,刮在脸上像刀割般疼。
贺晏舟一把将许槿初揽入怀里。
双臂紧紧环抱着她的娇躯。
许槿初靠在他宽厚温暖的怀抱里,清楚地感觉到他在轻微地颤抖。
此时此刻,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紧紧回抱着他,给他力量。
她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
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和挑战,她都会和他一起面对。
“先回家吧。”
许槿初被贺晏舟搂在怀里,和风雪寒冷阻隔开。
“好。”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折腾了一天,饭都没吃。
许槿初去厨房下了点挂面,又打了两个荷包蛋,二人随便对付了一口。
从拘留所出来,贺晏舟就一直神色淡淡,没什么大的情绪起伏。
可他越是这样,许槿初就越担心。
吴文海告诉他们的那个真相太过残忍。
真实性也有待调查。
“你先睡吧,我还有点公务没处理完。”
说着,贺晏舟便坐到书桌前,打开台灯,开始处理公务。
他的工作许槿初从来不过问。
这是她作为军属的自觉,毕竟贺晏舟的工作涉及到军事,也不是她能问的。
只是,看着他这样,许槿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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