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走了。”乔冬凝把瓶子里的啤酒喝尽,然后看着少杰。
其实她不喜欢太烈的酒,啤酒这样的度数刚刚好,而那天,她之所以提议要喝龙舌兰,只是为了让张望能够不那么痛苦,只是为了让他尽兴。
怎么又想到了张望?停止停止!
她讪讪的笑着自己,真是挺厚脸皮的呢。
“要去哪里?”少杰问着,发现了乔冬凝眼底的落寞。
“中甸。”乔冬凝敲着酒瓶子,没有再要一瓶的打算。
“中甸?”少杰眨眨眼,“我只知道缅甸,中甸是哪里?”
乔冬凝拿出钞票放在桌子上,嘴角上的笑带着夜的吊诡,也带着夜的深沉,一边挥手,一边转身离去。
经过少杰的身边,他听到乔冬凝说,“它还有一个名字,叫香格里拉。”
稀薄的空气。
稀薄的呼吸。
我站在高山之巅。
希望这样能够。
更接近天堂。
逼婚,一个女人被逼婚,会是因为什么?
商业联姻?张望能想到的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不然没有人会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一个幸福快乐的婚姻的。
不过,看起来,乔冬凝可不是乖巧的女孩子。可是,话又说回来。他和她认识这么久了,他都还不知道她家是怎样的情况。
父母逼婚吗?还是父亲欠了高利贷,为了还账?这个想法是不是未免有些戏剧化?
整整两天,张望的脑袋瓜子里就是乔冬凝的事情,想起她那天走下他的车子的落寞;想起她笑着说再见,眼里却闪着伤;想起她听见他已经向爱人求婚她那短暂的愕然,他的心莫名的开始替她担心。
“见鬼了!”张望揉揉太阳穴,禁止自己再想那个和他没有关系的女人。
可是忽略只是短暂的,这样的担忧总是像影子一样,偶尔就会在他不经意的时候出现在他的脚底,然后再一点一滴的侵蚀他全身。原来这种莫名的担心始终都在跟着他。
张望在想她是否需要帮忙,他或许可以给她出主意。
虽然他和乔冬凝之间算不上朋友,可是,也不是冤家对头。但是张望确实不知道要怎么来定义他们之间的这种距离。他知道乔冬凝和他在一起不是什么狗屁友谊,而是因为她对他有兴趣。可是,他对她却没有那么明白。除了没有爱情,在很多时候,他觉得有她陪还不错。
他从小没有什么朋友,接受张氏的企业以后,所有的商业场上的人对他都恨之入骨。
他是凤凰,总是孤独。
乔冬凝是个很不错的女人,当然,这种衡量的标准只是单独的在朋友的基础上,如果娶老婆,他可不会选一个和交际花差不多的女人,还不够给自己带绿帽子的!
张望的动作比思想快,在他还没有确定自己要不要关心她的时候,他已经拨通了乔冬凝的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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