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为百姓着想,甚至可以亲自,下到农地,与百姓一起劳作,若是一日,他登上大殿,那应该是成汤百姓之福吧。
见甘盘离开,一直在一旁伺候着,心急如焚的仓牙,立刻跪在地上,对着子昭说道:“殿下,殷都的探子来信,说皇上身体,每况愈下,恐怕,恐怕过不了这个春天。”
子昭一惊,捏紧手中的棋子,沉声问道:“消息可准确,为何前面都没有报?”他犹疑,是因为若是皇上病危,无论何种状况,都会派人通知他,让他进宫,可现在人都病成这样了,这里才得到消息。
仓牙紧张的匍匐在地,心里又急又怕,“来人说,上个月早已派人来过,只是在路上就被人杀了,所以我们一直没有消息,这次他怕再出状况,所以亲自来了。”
一挥手,将桌上物什全部扫翻在地,紧握着的拳头,“砰。”的落在桌上,子昭剑眉紧皱愤怒难掩,“哼,到是学聪明了,知道拦截消息。”自语中倏的站起来,俯视着仓牙命令道:“去安排下,明日我们便启程回殷都。”
仓牙领着命,一颗心继续吊着,但却开始兴奋,在外漂泊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回到殷都,真不明白,皇上是何苦,将最宠爱的殿下,到这偏僻的地方历练,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回去,却是他病危时刻。
房中,上好的红木雕花大床上,言正衣裳半敞的,伏爬在床上,背后晶莹润白的肌肤上,赫然凸现着,一尺长的伤口,虽已结咭,但仍能看到外翻的里肉,如嗜血后的嘴唇般,骇人惊悚。
“别动,正上着药呢。”米诺无视言已经红透的双颊,和因为紧张羞怯而紧握着的拳头,只聚精小心的在伤口上,涂抹着雪莲膏。
米诺越看越气,这班人,活埋了真是便宜了他们,就应该架个火堆,慢慢烘焙,否则心中这郁结之气,实在难以咽下,若是知道幕后指使的之人,定要还他个千百刀,以报此仇。
说到仇,米诺突然想起,应该去问问子昭,来人指名冲他而来,想来子昭心中肯定有数,是谁与他结过梁子,要痛下杀手,连带他们也一起灭口。
“诺,父王没有起疑吧,还有藤,她会不会与父王说?”言丝毫不在意身后伤口,穿好衣服侧靠在床头,微皱着眉头忧心着,因为他受伤,若被王知道隐匿不报,只怕是又连累了王后,更加被冷落。
诺小心的将雪莲膏放在桌边,挨着王后坐下,摆着手回道,“藤不是傻子,她不会说这事的,若是被父王知道,她一样不会有好处。”
说到藤,米诺不由心痛的看向王后,本来大院中,已经有妾室七八人,如今又回来一个,让她本就被遗忘的地位,更加炎凉。
王后似是没有觉察到,米诺的异样,只心疼的看着言,本祥和美丽的脸上,因为不顺心的日子,而起了丝丝皱纹,一头青丝,竟也生出几缕银发,因窗外射进的阳光,银光闪闪,刺痛了米诺的眼,不由让她又恨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