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一样,迫切的希望柯带着他们,直接杀进哈赤的营地。
柯默然的坐在马上,淡淡的看着众人,眼中冰冷一片,青衣感觉到他的注视,偷偷望过来,柯一个眼神杀过去,青衣立马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委屈的站在哪里,半晌,磨磨蹭蹭的走到中间,抬起手不情愿的说道,“将军有令,我等必须服从,若有异议者,杀。”
一句话,队伍中立刻安静下来,这些士兵很多从十年前就跟着柯,自然了解他的脾气,他不说话说明他还未生气,若是他开口,那就是有人丧命时。
米诺看着眼前满腹怨气的士兵,众人的心情她是理解的,急切奔赴战场,为死去的人报仇的急切她也有,但显然柯是对的,不论是不是要依照惯例下战书,就说现在对敌方的形式毫无了解,如果贸然过去,很可能就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士兵们纵使万般不愿,但也乖乖的支起帐篷搭营,此时的帐篷是兽皮缝制,用以竹杆支撑,兽皮可挡风雨,风干后也非常轻便,折叠后携带也很方便,但缺点是,现在的加工技术还较为落后,无论如何处理,那皮毛的腥味依旧极重,通风也不好,对于米诺来说,那不是休息,简直就是煎熬。
一部分人搭着帐篷,另一部分人开始筑灶生火,米诺本在人群中找言,看到有人点火,立马一惊,上前拦道,“喂,现在是晚上,你一生火对方不就发现我们了,快灭了。”
士兵诧异的看着米诺,不明白被发现又如何,战书还没有下,对方不可能打过来。
米诺见他毫无反应,不由生气起来,“你这人说话怎么不听,若是被他们发现,晚上偷袭你要负责吗?”
士兵有些不服,一个未经世面的毛丫头,还没有任何军衔,懂个什么,凭什么命令他,不说她是王的女儿,就是王亲自过来,也得讲个道理不是。
二人对峙,一时气氛尴尬起来,旁边的的人也停下手中事情,纷纷抬起头看向这里。
正当米诺准备再言辞教育一番,柯帅气的走了过来,冷眼看向士兵,声音冷厉不容辩驳,“自己去领罚。”
士兵一惊,立刻愤怒的扔下手中已点着的干草,但一转眼对上柯的眼睛,所有的不满立刻消失无踪,耷拉着像只温顺的兔子,蔫蔫的朝青衣走去,片刻,远处就传来棍棒打在肉的噼啪声,整整二十下,数的米诺一惊一惊的。
柯看着米诺有些扭曲的小脸,轻哼一声,转身欲走,米诺立刻追上他,怒问道,“你为什么打他,意见不同可以商量嘛,现在正值用人,打伤了怎么办?”
柯不屑的看着她,讽刺的说道,“既然从军就要无条件服从,任何意见都不可以有,更不能有哪些为人不耻的想法。”
米诺一愣,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讽刺她,刚刚怀疑别人晚上会过来偷袭?这人是什么脑子,偷袭本就是战术,哪里无耻了?是不是她这两天,因为虚心想学些东西,表现的太乖太好欺负了,以至于有的人,动不动就可以无视她,动不动就可以对她言语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