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成这样的,你会不知道吗?你黄鼠狼给鸡拜年——假惺惺献什么好心?”
欧阳再川将她拉进客厅按在沙发上吼:“我说你这女人有毛病是不是?手没破皮的时候你闹个不停,说疼疼疼,这会儿真的破了皮了疼起来了,你反倒不闹了!你什么毛病?”
“你管我什么毛病!我从昨天晚上说到今天早上说手疼,你有理我吗?我说我的手快断了,你看过吗?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管,那我说我的手破皮了你会管吗?你就是刘文彩、黄世仁、欧阳锋再世,心肠要多狠毒就有多很毒,傻子才会指望你发慈悲!”南宫芊芊眼泪汪汪地控诉。
南宫芊芊拖地没有拖多久手就破皮了,她嘴里咝咝咝地抽着冷气,忍着疼痛继续拖。这手心已经破皮了,她害怕如果不按时拖完,欧阳再川会再一次打她,那会痛得更惨!
她一边忍痛拖一边不时嘘冷气,以为欧阳再川能听出来她手疼,赦免对她的惩罚,但欧阳再川两只眼睛看着电视,根本不理她!
这人渣不管她的死活逼她继续做,那就是有意折磨她了,那她求饶也没有用,所以她一改闹闹嚷嚷的脾气,不再说什么,只闷头拖地,于是手心磨破的地方越来越宽,然后两只手都磨破了!
在南宫芊芊喋喋不休的抱怨声里,欧阳再川已经拿出了药棉花、碘酒、药用纱布、白药等包扎用品,他拿起她的左手,用棉签沾上碘酒,小心地擦拭她的手心。
碘酒刚挨上她手心的破损处,南宫芊芊就疼得惊跳起来,大喊:“欧阳再川!你要死了!你把我的手弄得好痛!”
她拼命拽回手,看着碘酒顺着破了皮的地方在手心的嫩肉处不断浸过去,湿到哪里,她的手就痛到哪里!
碘酒浸在伤口的疼是锥心刺骨地疼,很多人都无法忍受,特别怕疼的南宫芊芊更不会例外,她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左手手腕,看着碘酒已经浸完了手心的破损处,觉得越发痛得厉害了!
欧阳再川说:“过来!我给你消完毒好上药了!”
南宫芊芊看着手心,眼泪掉个不停,不理他。
欧阳再川伸手拉她,她甩开他的手往后退,欧阳再川眉峰一皱,将她一把拖进怀里,搂在他的膝盖上坐着,胳膊环紧她,捉住她的左手继续擦碘酒。
于是那种如钢锥刺心的疼痛再一次袭过来,南宫芊芊拼命挣扎也挣扎不掉,她眼里的泪牵流不断线地掉下来,哭着骂:“欧阳再川!你不是人!你把我的手弄成这样了!你没有人性!你是魔鬼!把我打得皮开肉烂了还折磨我!你为什么不去死……”
南宫芊芊骂了好一会儿,欧阳再川并不说什么,他只管忙他的,擦完了碘酒,他向她的手心吹气,他吹过来的气凉悠悠的,南宫芊芊觉得疼痛似乎减轻了一点。
然后他给她上药,又用纱布包扎好,南宫芊芊觉得没有那么痛了,不再骂他,但仍然在哭,她的心里总觉得受了很多委屈,不哭出来就难受,所以一直呜呜呜地流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