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听说您昨晚在诗会上艳压群芳、大放异彩,可惜奴没有亲眼见到。今日一早奴婢路过风华榜,那周围里里外外围了好多人,还有官吏守着呢,都是在讨论姑爷的。”轻语也坐在床尾,她神色激动,用手摇着司徒锡的被褥。
“咳、咳,轻语,艳压群芳这个词是谁教你的?”
听到她这话,司徒锡连连咳嗽两声,说话其实可以简单点,如果实在搞不清楚一个词语的用法,完全可以平铺直叙。
还是说,这丫头不会是故意的吧?还真有这个可能!
“姑爷,您干嘛这么盯着我看……”
“相公,早上府里送来了一封信件还有包裹,是特意给你的,妾身去为你取来。”钟离愔说完便从一旁的箱柜中取出信件和包裹。
淮明公府?莫非是李氏给的回信?
拆开信笺,司徒锡拿出其中的信纸,略微过目,脸色有些严肃起来。
这信居然是钟离昧写给他的,其他的事情还好理解,但信中写到“直至今年秋冬前,在楚国无性命之忧”,这是在给自己倒计时了啊,也就是说,今年秋冬季节楚、召两国关系可能会有变故么。
文后还写着“看过之后最好销毁”。
放下信件,打开包裹,包裹里面又是一些钱财还有信中所提到的令牌,这令牌是玉制的,上面精雕细刻着“钟离”二字。
这是个好东西。
“砰砰砰——”有节奏的声音自院外响起,有人来访。
向钟离愔点点头,她快步走入院子,打开院门。
“九王,又叨扰您了。”这是范老的声音。
他走进门来,见到司徒锡还在床上,连忙致歉。
“原来您还在休息,实在抱歉,老拙见到已然午时,便肆意敲门了,想来九王昨日应该于诗会上饮了个痛快。老拙今日走在街上,沿途的书生、红袖们可都是在谈论您的名讳。”
看了眼窗外,居然已经午时了,看来自己睡了很久,日后还是少饮些酒,总觉得还和前世一般可以胡吃海喝。
“无妨,刚刚便醒了,倒是范老先生来得正是时候,您所求之事有了结果,岳丈已经应许了,改日和我一同去府上即可。”
“当真!”听到这个消息,范老欣喜若狂,为了此事,他在煊安走动月余都没有结果,今日终于是有了些眉目,他不由再向司徒锡俯身施一大礼。
“范雍在此谢过九王!日后老拙必然回报九王此番恩遇!”
“范老先生快快请起,我只是拿钱办事,不必如此。”司徒锡连忙动身将他扶起来,这老人家年纪也不小了,万一等会儿在自个儿家伤到腰杆就不好了。
让范老在一旁的座椅上坐下来,司徒锡为他倒一杯茶水,随后便向他问明来意。
“范老先生今日来寻我所为何事?”
“是这样,九王可还记得上次锦瑟坊前遇见的那位花大家,她看了昨夜您在桃园诗会所作的诗词,想要请您为她作一首诗词,当然,她也准备了一笔不菲的润笔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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