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道:“峪弼,你去给那司徒锡找点事情做做。”
“得令。兄长,可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为你准备的惊喜?”听到这话,那脸白公子哥儿先是拱手表示接下这任务,接而嘴上勾勒出一丝笑意。
“是有过这事儿,可都过了这么久,也没见你提过,是什么事情?”
“兄长,前些日子我与淮明公府的糜氏见过一面,她知晓兄长的喜好,似乎有意促成她府上的钟离愔与那质子和离。小弟想着反正对我们来说也没坏处,便让她去试试。”
……
明和宫。
“陛下,文老相公求见。”宦官怀泽双手交叉置于袖袍当中,小心翼翼地迈步走向宫内,望向正在书桌上埋头批阅奏折的楚皇。
“不见。”楚皇头也不抬,这句“不见”说得无比干脆熟络,然后又抬起头看向怀泽道:“你也不用去告知他,就让他在那跪着吧。”
“奴才知晓了。”怀泽点头听令,之后又回头退后两步,侍立在一旁。
“太后的寿宴准备的如何了?这次恰好能与花朝节一同大办,到时候宴请百官,一同组织一场春猎。”
“回禀圣上,都已经在加急筹办了,时间还是充足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楚皇点点头,这事情没出什么岔子就好,接着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朝怀泽吩咐道:
“淮明公府献上来的那棱镜可叫人去仿制了?”
“圣上,宫中的能工巧匠们这两天已然制作了不少棱镜,若只是用来在花朝节上向人们展示,这些量已经完全足够了。”
回答完楚皇的问题,怀泽又转了转眼珠,忍不住开口道:“圣上,据说这三棱镜是出自浮羽公子之手……”
“是有这事儿,如此说来,朕还欠他些奖赏了。今早还听闻他昨日于诗会上作了些上乘的诗词,在煊安出了些风头……想起他刚与朕见面之时,那般怯懦惧怕的模样却不似作假,许是情绪平静了下来,又或是想明白了些什么……”
将手中的笔丢置一旁,楚皇将桌上的书稿奏折整理一番,脑中回忆着去年冬日与司徒锡初见的场景,似乎就在几日前一般,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便已过数月。
“圣上,若他真是装出的样子,那可是欺君之罪,是否需要老奴去做些什么?”
“他也算是楚国的客人……不过是有些文采,会些奇技淫巧,翻不起什么风浪。他是质子,他越优秀不也正说明朕的楚国之强盛……对了,也邀他与淮明公一同参与这次春猎吧,就当是对他的奖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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