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某落魄,而殿下伸以援手,就如此刻这般,无甚好说的。”
沐居正一手打伞,说话时右手摸着自己后脑勺,显露出憨实模样,司徒锡点了点头,他也只是问问,具体的情况自己反正是不清楚的。
他说的话也没办法考证,但是府衙的手续既然没有异常,就说明他确实是陪同自己一起进楚的人,他在这楚国的处境与自己相近,而立场相同,那就代表是友非敌。
……
“父亲!”
带着沐居正来到玉盘街的清酒食肆,司徒锡熟络地叩开店门,便看到了正在食肆大堂内帮忙洗菜的沐风。
这勤劳的孩子在见到跟在司徒锡身后的沐居正后激动异常,冲上前去欲要拥抱他,靠近时又担心自己手上的水弄脏了他崭新的衣袍。
他明明是义子,却叫的是“父亲”。
沐居正只是憨厚地笑着,他摸了摸沐风的脑袋,又拍了拍他的后背,并不开口。
沐风又转身连连向司徒锡行礼拜谢。
这二人真是父子情深,但是司徒锡看着他们却满腹疑惑,这孩子懂事达礼又是楚国人,是如何和自己这幕宾走到一块儿的,还认他当了义父。
但这个问题不适合在这样的场合问出,司徒锡又想起了之前便想询问沐风的事情。
“小风,可还记得你来寻我那日早晨,你当时身形颇为狼狈,甚至脱力昏厥过去,但按你所说你进城时应该并没有遭到阻拦,那日为何是那副模样?”
“先生,那日我途中遇到两个官吏,他们似乎将我当成乞儿,要将我驱逐出去,但当时我急着寻您,便一路躲藏,奔跑逃窜……”
城中在驱逐乞儿?这是为何?
“锡哥儿,您来的正是时候,您所谓的那蛋糕我们已经有些眉目了,还请您指点一二。”
听到了日思夜想的司徒锡那熟悉的声音,张掌柜赶忙从后厨跑了出来,他脸上此刻正带着欣喜的笑容,原来是关于蛋糕的制作有了新的突破。
“锡哥儿,非但做出了那蛋糕,玉儿前日里突发奇想买了些蜜枣回来,按照您给的制作蛋糕的法子,我们往进加了些碎枣,制出的那新糕点更是美味香甜,记得您说过令正尤爱甜食,这可要给她带些回去。”
加了些蜜枣进去?听着张掌柜这话,司徒锡眼前一亮,这张玉儿确实是心灵手巧,居然自个儿摸索出来了枣糕。
将手中的伞挂在店门上,司徒锡迈步走进店中,想要先尝尝这新制成的枣糕的滋味。
“掌柜的,可否打壶酒来?”随行在司徒锡身后的沐居正也说出了他进店后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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