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分散开来,再次将这街道围了个水泄不通。
“钟大人,快别胡闹了,您怎可随意调动煊武卫的将士。”
看着新来的这些军士,俞凫心里那叫一个苦,摊上刺杀一事本就已经苦不堪言,今日还叫他在这里遇上了钟休。
这位大人做事是出了名的“疯癫”,他以前是老淮国公的部曲,以勇武着称,他是个不在乎自己性命的人。
他孑然一身,总是独来独往,淮国公逝去后他又基本没有了什么牵绊,后来得先帝赏识在煊武卫当差,如今更是当上了这支卫队的领袖……
这煊武卫说到底其实也是出自禁兵,但与大规模的禁军不同,他们是经过层层筛选而选出的精锐,是陛下真正的亲卫队。
此话一出,钟休再也忍不住,他破口大骂。
“老子这是随意调动吗?这里是皇城,有人在皇城的市集里纵火,还要刺杀皇子!你怎么办的事儿?没能提前发觉不说,你护卫来迟、放跑不少在场之人、也不在第一时间派人搜查,所抓之人也没能留下一个活口,最可恨的是还叫人把我拦在门外,老子现在怀疑你与贼人勾结。”
俞凫哑口无言,他在听到庚王殿下在此之后就慌了手脚,也没多想,就第一时间带着人来保卫殿下的安危,没能都顾及到确实也是他的失责。
“来人,先带路口那几位中毒的护卫去疗伤,再带人去街道上各处店铺中搜查,看看有没有可疑的迹象,去将今日来此的那些胡商一个一个给我统统都带回来。”钟休又转头看向身侧的一个副将。
“你带人去搜集这些黑袍人身上携带的物件儿。”
“还有,把这个姓俞的也给老子绑了,我现在就带他去面见陛下。”
“喏。”那副将立即双手作揖,口中唱喏。
“诶,钟将军,俞统领也是心中急切,如今本王没有受伤,何至于将他绑住,咱们一会儿一同去见父皇,如今还是先处理好眼前的事吧,本王要知道到底是谁要加害于我。”左明立迈出一步,挡在俞凫身前为之求情。
“太子殿下驾到!”
一声传唱响起,六面龙旗开路,街道口拦路的兵卒们纷纷退让,一架奢华至极的车辇驶了进来,前方有仪仗手持龙伞与孔雀扇,后方两侧各随行八位手持弓弩的侍卫。
车辇在街道中间停下,在场众人一齐俯身参拜。
“参见太子殿下。”
一位身穿蓝袍的奴才走到辇前,两边的侍女拉开帷帐,一名身穿蟒袍的青年撑着蓝袍奴才的肩膀走下车来。
司徒锡抬头看着这青年的脸庞,他大约二十来岁的年纪,坚毅的面容与左明立不大相同,但二人眉宇间还是有两分相像。
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众人跟前,太子左明彻关切的声音在安静的街道上响起,温和的声线让人顿觉心中温暖。
“皇弟,没有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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