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九王,还是如往日般明察秋毫啊。”
范老很快就来到了司徒锡身边,在一边的酒柜里取出一坛美酒放在桌上。
“不瞒九王,我那件事儿就要成了,说不定只需要再过上几日,老拙就能带着他来向九王磕上几个响头。”
“原来如此,这可是大喜事,但说什么磕响头就言过了。”
范老口中所谓的“那件事儿”定然指的是他想救人的事情,毕竟他一直是以之为目的而在煊安展开一系列活动的,瞧他的喜悦的样子,看来事情是真的办妥了。
“怎会言过,锡哥儿,若是老拙没有遇见你,真有可能这辈子再无法与我那后辈见上一面了,更莫说有如今这样的结果……”
范老正笑着向司徒锡道谢,而司徒锡却神情严肃地打断了他。
“范老,有件事我需要您明白。”
“小子与您之间,从头到尾都是互帮互助的,咱们不过是各持所需。这人是您救出来的,他的事与小子无关,若真要说到帮忙,我也只是帮您的忙,而非帮您那后辈。”
司徒锡的这段话让范老突然愣住,他思索了一阵后,才将刚刚那喜悦的笑容换成了苦笑,再看向司徒锡时,范老不由摇了摇头。
“九王所言极是,刚刚是老拙太过兴奋了,所言有些欠缺考虑,您说的对,他的事情与您没有任何关系。”
“诶,锡哥儿,范老哥儿,说这些无用的作甚,事情能办成不就是好事一桩么,今日高兴,咱们赶紧一同喝上一杯,锡哥儿繁忙的紧,兴许马上又要走人了。”
见到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严肃了起来,张掌柜虽然不清楚是因为什么,但他却明白这时候该如何调节气氛。
“是,是,老拙这点儿事都是不相干的事,今天还是主要请九王您来看看这玉酒居的情况的,您瞅瞅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
范老赶忙将酒坛打开,抱起来为两人都添了一盏酒。
“已经超乎我的预料了,您可真是费了不少精力与财力,其实我本想着这起初的门店随意弄弄就好。”
这是实话,这两位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将这酒楼的事情弄得如此好,实在称得上是高效。
“这基本上都是范老哥的功劳,花朝节的这几天我与玉儿都在珍馐署忙着做菜呢。”
“哪里,张老弟也没少帮忙,九王交代要办的事儿,老拙可不敢怠慢。”
见到这两人关系不错,司徒锡也挺开心,毕竟往后也会是合作关系,若他们俩合不来就比较麻烦了。
“既然这里都布置的差不多了,那便尽快开张吧,开业时要办的那些活动可准备好了?”
“回九王,都准备妥当了,就是那评书的内容还没定下,都等着您来决定呢。”
“《三国》吧,至于配乐的事情,我今日正好还约了人来,想来她也要到了。”
司徒锡话音刚落,酒楼的大门再次被打开,穿着一袭冷色长裙的花摇影推门而入,她左右顾盼一番,很快便看到了司徒锡的身影。
“公子,奴家可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