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菜谱站起身来,左明祜缓缓走到二人面前向黎国的两位皇室打过招呼。
冰元?这是陈芝酥的字么,还是封号之类的?
在左明祜与陈谱一阵寒暄之后,他又假意有些责怪司徒锡道:“司徒兄为何不提前与我说此事,若知晓两位贵客在此,该先是向二位见礼才是。”
“司徒兄他也是刚来,我们二人今日来得较早了,他也是不知道的,左兄,我们不请自来,不打扰吧?”陈谱笑着向左明祜解释。
“诶,我们都是客人,要说打扰,也是打扰司徒兄才是。”
“诸位,方才我可是收下了诸位的贺礼,就算你们再怎么与我客气,我也是不会退还的。”司徒锡挥挥手,以一句玩笑终止几位的客套话,大家都是年轻人,说话不用太过麻烦,况且这是在酒楼中,也不是什么严肃的场合,这些繁文缛节能少则少之。
“锡哥儿,要不您先带着几位贵人去楼上坐着,老拙已在上方备好了酒水。”老张头此时适时地出声为司徒锡提供一个建议。
“楼上?”左明祜疑惑地看向司徒锡,难道这三层与这二层有什么不同么?
“也好。”司徒锡朝老张头点点头,又向左明祜解释道:“一会儿一楼会有节目开演,楼上是观看的最佳地点,视野较好,环境较之这二楼更要好上几分,诸位随我来,我向诸位介绍一番。”
司徒锡带着众人来到了三楼,三楼的中心处是一四方的围栏,台阶一侧是一小型的室内池塘,其中有绿植假山与各种游鱼,潺潺的水声让人心旷神怡。
“这边请。”
在围栏边的一处矩形长桌边坐下,从此处恰好能看到一楼的戏台,也能俯瞰到下方所有的客人,正如司徒锡所言一般,此处绝对是这玉酒居最好的座位,老张头叫来了几位小厮在一旁候着,自己则去端了一些新式糕点过来。
“唔,此处还真是不错,但怎么不见有人上来?”
“三层需要预订,只有贵客才可以上来。”
“原来如此。”左沉言瞬间便明白了,这一层是专门用来赚那些富贵者的钱的。
“司徒兄,人可是愈来愈多了,你这一楼的座位差不多都已经坐满了,这节目何时开始啊?我最近有听闻宫中的一些先生们都在谈论这评书之事,可我还未曾有机会听过,今日定要一睹为快。”
“我与姐姐倒是听过那诸宫调,今日也会演那西厢吗,对了,方才有听闻是要说《三国》来着,司徒兄可能透露那具体是个什么话本?”
“节目马上开始,各位稍后自行听之就知道了,剧透可不是美德。”司徒锡颇为神秘地朝陈谱摇摇头。
就在玉酒居一楼内的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之时,范老慢慢地走到了戏台上,人们见到这戏台上终于有人上去,便知晓应该是那评书要开讲了,酒楼内的声音逐渐小了几分。
“诸位,还请噤声片刻。”
范老的声音在玉酒居内传开,大家的讨论声慢慢停歇,都盯着戏台上等着他的下文。
“今日我玉酒居开业,感谢诸位能前来捧场,多余的话老夫也不再多讲,接下来会展开玉酒居第一场演出,希望诸位能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