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玉蝉他都舍得拿出来?!”
“上次是老周吧,出价出到200万,老廖都没卖!”
“关键这玩意你有钱都没地儿买去,堪称‘蝉王’了啊!”
“看样子老廖对这个李辉很有信心啊。”
“难不成这个李辉在古玩鉴定方面还真有两把刷子?”
“年纪轻轻的能高到哪去?”
“不好说,老王的眼力可也不弱。”
“……”
这枚玉蝉一拿出来,围观的众人顿时轰动了。
倒不是说这些人多看重那玉蝉的价值,两三百万对这里的绝大部分人来说都算不了什么,最起码也不是什么让人很吃惊的大数目。
但好多人都知道,那枚玉蝉是廖国庆的心爱之物,五六年前偶然间获得后简直爱不释手,并且声称自己这辈子文化水平不怎么样,但死后一定要用这个在中国古代玉器文化里都有一号的汉八刀玉蝉陪葬。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这次李辉和王喜的眼力比试,廖国庆是真下了血本了。
廖国庆盯着王喜看了一会,道:“以前你曾经想买这枚玉蝉,也曾经想用别的器物换,我都没舍得,今天给你一个机会,”
说着他将那枚玉蝉轻轻放在了桌子上:“赢了李辉兄弟,它就是你的了!”
王喜看了看李辉,又看了看廖国庆,手掌缓慢地拍了起来,啪,啪,啪……
他居然笑了:“好,很好!”
说着,王喜环视了或激动或期待或深沉或不悦的众人一眼,朗声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了,也别说我以大欺小。”
他一指长桌上的一只青花瓷瓶道:“刚才马老师已经鉴定过了,这只青花八吉祥纹双螭耳抱月瓶是清乾隆时期的真品无疑,上拍卖会的话落锤价格应该在300万到500万之间。
既然廖总拿出了汉八刀羊脂玉蝉做彩头,我也跟着助个兴,只要李辉赢了我,这只瓶子就归他了!”
众人顿时轰动了。
“王总这也是来真格的了!”
“可不是吗,两样彩头加一起六七百万啊!”
“不过说真的,这场比试很难进行啊,王总擅长的是瓷器,而那个李辉号称全系精通,这怎么比呀?难道让老王也去看字画玉石杂项?”
“别着急,看他俩怎么说。”
见王喜拿出那个瓷瓶做彩头,李辉顿时激动了。
在他看来,自己有系统撑腰,那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输的啊!
对于存款最高时都没超过5万的李辉来说,价值三五百万的东西那可是天价呀!
“既然你这么主动的送上门,那我就只好笑纳了。”李辉暗自窃喜。
至于廖哥拿出的那个玉蝉,李辉当然不可能要,等自己赢下了这场比试,把玉蝉物归原主就是了。
“好!王总大气!”李辉赶紧高声喊道,说着使劲鼓起了掌,先把赌注敲定了再说。
马老师看了看李辉,又看了看王喜,道:“承蒙大家厚爱,那我就厚着脸皮当个裁判,至于这次比试的规矩嘛……”
他看了看李辉道:“这位李辉小兄弟刚才说自己是全系精通,而王总是擅长陶瓷,这样吧。”
他指了指长桌上的器物:“桌上剩了这是……九件器物,我刚才还没有点评。
其中有四件是瓷器,王总和李辉小兄弟就先鉴定瓷器吧,分别写下鉴定评语,评语必须包括器物是真品还是赝品、年代、特征等要素,由我来打分。
说对了,加一分;说错了,不扣分。
至于剩下的器物……”
他略一犹豫,道:“李辉小兄弟就挨个点评一番,说对了,加一分。说错了,扣一分。既然你自称全系精通,那就别怪我用更高的标准来要求你,怎么样?”
李辉挺了挺胸脯,道:“没问题。”
随即马老师又看了王喜一眼,道:“当然,如果王总对瓷器之外的器物也有信心进行鉴定,那也要按照这个规矩来。”
王喜也点了点头,这规则其实是略微偏向于他的,只要他守住瓷器基本盘就有一拼之力;
而李辉需要鉴定所有的九件器物,只要他在哪一项上不擅长,那就可能扣一分,多说多错,错的多的话,甚至可能会把正确的那部分分数给扣光。
马老师又补充道:“为防止有人作弊,所有器物只说真伪不得分。”
他看了看表:“时间嘛,现在是下午两点半,时间限定在一个半小时以内。
最后,谁的得分更高,谁就获胜,如何?”
众人纷纷点头,这规矩很公平。
李辉和王喜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
马老师要来了纸和笔给了两人,道:“那么,比试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