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再三,自诩为厚道人的李辉还是放弃了紧接着就给王喜使用“笑水”的打算。
不为别的,想象下那个场面:其余众人全都被王喜的屁熏得躲躲闪闪、狼狈而逃,唯独王喜站在房间里放声大笑,止都止不住的那种……
多大仇多大怨啊!
大家还不得以为王喜是故意的啊?
怎么滴?平时大伙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特意弄这么一出给大家填填堵?
不至于不至于,不能那么对王总。
李辉把目光放在了“哭水”上:“不让你大笑,免得你被误以为是故意对大家‘臭屁袭击’,那让你大哭总可以了吧?我果然是个厚道人,连整人都考虑对方的处境和心情。”
定下了接下来要使用的东西,李辉也就不再看系统界面了。
“要不要在‘放屁气团’药效还没过时用‘哭水’?算了,没直接用‘笑水’就够厚道了,还想怎么着啊?你就来吧!”
趁着王喜想对逃跑的众人说点什么张开嘴的机会,李辉直接使用了“哭水”。
王喜真的很尴尬,脸上火辣辣的,丢大人了啊!自己中午到底吃的什么东西不干净,居然整出这事儿来?以前去那家饭店好多次,也没这样啊!
他正想说点什么圆圆场面,嘴刚一张开,一股带着点苦涩味道的水就钻进了嘴里。
“什么玩意?”王喜赶紧呸了两声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突然一种很悲凉的感觉涌上心头,两行眼泪唰的就流下来了。
作为王喜的好友,张明远虽然被王喜的臭屁熏得不轻,在躲避的同时,他也在注意着王喜。
见王喜突然哭了,他以为王喜是担心“臭屁事件”会影响他以后在这个小圈子里的名声,往前走了几步想劝劝王喜:“老王你别这样,谁还没个……”
正说着,只听王喜那边又传来了熟悉的放屁声音。
“哎呦我去!”张明远赶紧捂着鼻子退了回来,心说老王你就算要哭,好歹也等这臭屁止住了再哭啊,那时候流几滴金豆好歹也能博博同情,这事也就差不多过去了,你现在一边放屁一边哭算怎么回事啊?
王喜也就是不知道张明远的想法,要是他知道,肯定一肚子的委屈没处诉说:“我他妈也不想哭啊,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看到王喜这样子,哪怕平时关系好、想上去劝劝他的人都只能望而却步了,真受不了那浓郁的恶臭啊!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跟王喜关系好的,自然也就有跟他关系差的。
王喜这人平时本就有些“装”,看他不顺眼的人其实不止廖国庆一个。
现在看他出了丑,那些平时跟王喜关系不怎么样的人就没了顾忌,尤其那些跟廖国庆关系好的人,这时候更是幸灾乐祸地议论着:
“王总这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就算知道自己要输给那个小年轻也不至于的吧?”
“怎么不至于,那瓶子可值三五百万呢!”
“三五百万而已,对王总来说那算个屁啊!咳咳,你看人家这屁,真多啊!”
“他到底哭什么呀?”
“这场面,啧啧,难得一见啊!”
廖国庆幽幽的来了一句:“好家伙,这算不算‘前面机枪扫射,后面炮火连天’啊?”
“噗!”离得近听清他这句话的人都笑喷了。
好多人都听说过那个顺口溜,或者说是谜语:脚踏黄河两岸,手拿机密文件,前面机枪扫射,后面炮火连天。
答案——蹲坑。
有人笑嘻嘻地接上话茬道:“王总这不能算是‘机枪扫射’吧,毕竟‘机枪扫射’指的是撒尿,王总这可是……呵呵。”
“不算机枪扫射那应该算什么?”
“这个……嗯,我还没想好。”
“怎么不算机枪扫射?就不允许人家换个通道挤出来?”
“哎,你们说,黄河改道是不是就这么来的?”
话题越来越歪。
众人说的话王喜大部分都能听见,毕竟这房间虽然大,但毕竟也只是个供十几二十人聚会的场所而已,不可能跟那些能容纳上百人的会议厅一样。
王喜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尤其听到跟他关系不好的人在那幸灾乐祸的讨论,他简直想一走了之。
可是一来他舍不得这场在他看来自己很可能赢的比试,二来当他往门口走了几步时,他看到那几个聚在门口的人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这简单的动作给王喜造成了成吨的伤害……
他,王喜,堂堂身家数亿的老总,什么时候被人当成臭狗屎般避之不及了?
他简直羞愤欲绝!
至于被他当成比试彩头的那个瓷瓶,他倒是没放在心上。
那瓷瓶虽然值钱,但在王喜看来,远没有今天丢的面子重要。
何况,哪怕他真的夺门而走,这场比试也就不了了之,难道就能算那个狂妄小子获胜?
肯定有跟他关系好的人替他说话,比如“今天出现意外,改天...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