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开认为,世界上有两种可以称得上是完美的,男人的幸福。
一种是像水一样,代表例子是蒙大拿。一大摊地摊在胸前,用衣服盛起来,走路一晃一晃的,感觉就像两个大水袋子,虽然大是真的大,但是某些时候不大美观。
但是齐开喜欢。
另一种像球一样,代表就是萨拉托加。她也许没有前者那么巨大,那么震撼,但是她形状很好,紧实饱满,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姿势,形状都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刚刚好的形状,刚刚好的大小,一切都是刚刚好,齐开很喜欢。
然而经过昨天晚上之后,齐开惊奇地发现了自己的第三个好球区。
那就是将前面两者完美结合后的,俾斯麦、提尔比茨type。
如果说有一个进度条摆在齐开面前,将进度条拉到最左边是萨拉托加,拉到最右边是蒙大拿,那么当进度条在中间的时候,就是俾斯麦和提尔比茨。
怎么形容呢?齐开嘟着嘴想了想。
嗨,形容个屁,自己喜欢就好,干嘛让别人知道是什么感觉?自己偷着乐不香么?
这样想着,齐开忍不住又把自己的脸往俾斯麦怀里凑。
“起开......”俾斯麦嫌弃地推搡着齐开。
“不喜欢?”
俾斯麦扭过头不看齐开,于是齐开就把头和手的位置换了一下,往提尔比茨怀里蹭。
“你没玩了是么?”俾斯麦又按住齐开的手:“今天你不是要去那个什么学校上班么?现在还不起床?”
“这才几点,多睡一会儿,就一会儿。”齐开眯缝着眼睛往被窝里蹭了蹭。
现在的时间是早晨六点半,正是齐开平时起床的时间,只不过今天要晚一些。
因为平时萨拉托加会非常注意自己枕在齐开身上的位置,不至于让齐开的手臂因为血液不流畅等原因麻木到弄醒齐开,所以齐开一般都能睡到六点半整,被萨拉托加或者阿尔及利亚叫醒。
在这种细节方面,俾斯麦两姐妹就要差一些,她们完全就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所以齐开晚上两条胳膊着实有些受不了,醒的也比较早。
而根据他昨天得到的信息,这个时间点提督学校的学生应该早就已经起床并且开始晨练了。虽然齐开是老师,但是他没必要和那些学生们一个时间起床,按照规定他只需要七点钟抵达学校就行。
齐开就是想看看,如果自己不去上班,会怎么样。
虽然自己上班第一天就翘班或者迟到,田纳西可能爆炸生气,但是如果自己真的可以有限度的迟到或者......
就在齐开这样想着的时候,齐开的房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十分有节奏并且有力。
“谁啊!”齐开有些烦躁地喊了一声。
“我,товарищ!”基洛夫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你起床了没有,田纳西让我告诉你,如果你上班第一天就迟到,她会向提督申请关于你的一个月生活的管理权!”
“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吃住都要在她眼皮子底下!”
齐开浑身抖了抖:“知道了!就这事吗?”
“拍拍和贝贝我带走了,你不用担心他俩,老老实实上班去吧。”
齐开捏了捏眉心:“好,我现在就起床。”
啧了啧嘴。虽然心里早有预期,但是不能摸鱼的事实还是让齐开有些沮丧。
不过等他回过神来,齐开发现俾斯麦和提尔比茨已经用很快的速度将衣服穿好,并站在床边帮齐开拿来了他的衣服。
没办法,穿好衣服,起床洗漱完毕,齐开最终还是踏上了社畜之路。
讲道理,在夏威夷他都没有这么严格要求过自己,虽然那个时候他也是六点半起床上班,但那毕竟是给自己打工,性质完全不一样。
等他收拾完毕,走出自己的小屋,齐开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低头朝自己的手上哈了哈气,今天的天气依然很好,明媚的太阳让人感觉浑身舒服,只是这阳光下有一个人让齐开不是怎么很舒服。
密西西比,北海的十二娘之一。
“早啊,小开。”见到齐开出门,密西西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你比我们预期地要晚三分钟出门,接下来为了不让田纳西生气,你可能要小跑着去上班了。”
齐开苦笑了一下:“密西西比姐,你们至于这么看管我么?”
“也是为了你好。”密西西比很自然地伸出手,搓了搓齐开带着帽子的脑袋:“我可不想再看到你被田纳西吊起来的场面。”
想起自己曾经的黑历史,齐开忍不住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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