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心学习。
在这一点上,就连齐开和有栖川也不能例外。
最典型的就是有栖川了,在开学典礼上就被齐开一通胖揍,好生生一个大美女,硬是被齐开揍成了猪头。
齐开那就更不用说了,本来开学典礼上牛逼轰轰地不行,一脸阴沉的天才少年范儿。
但当学校高年级的学生想去找他麻烦,见识一下这个来自北海的天才少年时,却发现这个眼高于顶,目中无人,满脸写着欠揍的“天才”却躺在树荫下面,跟一条死狗一样动弹不得。
在那之后,齐开几乎被全校嘲笑了一整个学期,直到第一学期结束,齐开才用自己的成绩,堵住了他们所有人的嘴。
后来的事情也就可想而知了,自从齐开和有栖川狼狈在一起开始,每届提督学校新入学的新生都要遭受这对男女双煞的无情鞭挞。
关键是他们根本反抗不了。
现在粗略地算一下,似乎这所学校的三年级和二年级貌似都没有经历过他们两个从肉体到灵魂的洗礼。
关于他们两个人的传说,估计也只在四年级的学生之间传播,看来是时候让自己的名号重出江湖了。
看着齐开开始脱衣服,有栖川就轻轻地笑了笑,但是她并没有跟着脱,毕竟欺负新人的方法还有很多,她没必要非得学齐开。
此时,学生们刚刚在操场上跑了几圈,身子也才刚刚活动开,就看到一个穿着毛衣的黑头发,黄皮肤的少年出现在他们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Эй,уходи!!”队伍最前面的高大少年大声喊道,用的是他们的母语,让齐开让开。
齐开嘿嘿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迎面冲了过来。
刚把羽绒服脱掉,寒风一吹,再加上许久没有干这种事情的兴奋,齐开激动地浑身发抖,整个人几乎都快抖成筛糠了。
但是这并没有阻止齐开的拳头。
就在他要和这三十人撞上的一瞬间,齐开直接跳起来一拳撂在为首的那名少年脸上。
霎时间,一颗染血的牙齿就在空中飞了起来。
“说尼玛呢?爷听不懂,给我讲中文!”齐开哈哈笑着,在在场学生们惊讶的目光中,没有任何选择,就近找了个人,又是直接一拳头。
不巧的是,当时离齐开最近的刚好是个女的,还是这一年级里最漂亮的一个女孩。
然后齐开几乎是下意识的这一拳直接打在了女孩的鼻子上,霎时间鲜血飞溅,骨头断裂的声音在每个人耳边响起。
在场的毛子愣了一下,下一刻这群浑身冒着白汽的少年人就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地朝齐开扑了上来。
“Небежать!Бля,отскочим,парни!(音译:你别上去,不要CNMB!)”
“Давайребят,вмажемпарням,убейтенахуй!(音译:老外你别拉屎挂牛鞭听到没有!)”
“Набежать!(音译:德玛西亚!)”
随后,就是喜闻乐见的打架环节。
讲道理,齐开这辈子近身格斗,除了田纳西,他还真没怕过谁。就算当年在百慕大,面对黑猫他也敢硬碰硬上去打两圈儿,就这一群18岁的毛头小子,他怕个毛线。
可是一旁的北海舰娘可都蒙圈了。
她们早就看到齐开边脱衣服边往那边走了,本来还以为他是想跟着一起跑,融入团体呢,没想到人家直接和对面打起来了。
密西西比更是吓了一跳,她大喊一声,刚想冲过去阻止,却被有栖川拦了下来。
“你干什么?”密西西比看着眼前这个,将来要嫁给齐开的女人,心里对她并没有什么好感度。就算将来她真的和齐开结婚了,那她也只会对有栖川的孩子有好脸色,并不会对她有好脸色。
因为那孩子是齐文远的孙子,是齐开的孩子,而有栖川只是那个孩子的母亲。
这就是舰娘最基本的逻辑。
“请不要上去打扰。”有栖川轻笑着说道。
“打扰?”密西西比一愣。
“对,这是属于我们...我们自己的仪式。”有栖川轻笑着,就在密西西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转过身,飞起一记鞭腿抽到似乎是跑过来求救的女学生脸上。
“打不过就叫老师,我可不记得我的后辈已经堕落成这个样子。”有栖川轻笑一声,将脸上的围巾摘掉:“既然丈夫已经冲到了第一线,我这个身为妻子的也不好缩在后面。”
“来啊!”她突然用毛语大喊道:“想要让老师插手,就先过我这一关,如果连我都打不过,你们还好意思喊老师帮忙?”
随着有栖川入场,一时间,操场上局面迅速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