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抱的日子,齐开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不过在装模作样禁欲了两天之后,他终究还是摆在了提尔比茨的魅力之下。
其实人家提尔比茨啥也没干,既然你齐开说再等等那就等等呗,只是这人啊,一旦戴上有色眼镜,看什么东西就都是有颜色的。人家姑娘好端端站在那里,但是在齐开的眼里,可能就是另一番景象。
于是,齐开在和俾斯麦分居的第三天,在“是提尔比茨先勾引我”的自我安慰下,重新恢复了正常的夜生活。不过也就是在那一天,齐开发现了福伯给他提供的防护措施的猫腻。
至于怎么发现的,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就像萨拉托加说的,谁知道齐开是在进行什么稀奇古怪的方式时,发现套子有问题的呢?总之齐开就是发现了,然后真就拎了把菜刀跑去堵福伯的门了。
当然,这种事情最后还是被田纳西皱着眉给制止了,但是这样一来,至少齐开不用担心自己再莫名其妙地当爸爸了。
在解决了家庭上的问题之后,齐开随即恢复到了正常的工作之中。每天对着学校里的学生授课,上午体能,下午理论,一切都井井有序。
在此期间,马飞偶尔会跑过来蹭蹭齐开的课,但大多也就是蹭蹭,他毕竟和毫无基础的新生不同,有自己的学业要完成。
于是,整个北海就在这样看起来风平浪静的氛围之中,结束了暑假,成功迎来了一个崭新的学期。
九月。
不过当中其实倒是出现了一些小小的插曲,就是由于齐开手底下的姑娘顾忌齐开的安危,没敢主动进攻北海,但却把北海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正因为这个原因,北海的学生返校时其实遇到了一些麻烦。不过在北海舰娘借着齐开的幌子,威逼利诱之下,黑海们最终还是选择对学生们进行放行。
但是这件事却在学生之中,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北海被包围这件事,全世界明面上都是不知道的,这其中也包括学生们。
当他们目睹蛮忙多的黑海,把七海第一的北海围了一个水泄不通时,第一反应就是,将来这里可能会发生像威科岛事件的那样的大事,是足以改变世界格局的历史性时刻。
因此,当这些学生不但拒绝回返,反而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完全不惧北极的风雪,执意返回学校,颇有一种“家国存亡,在此一举”的感觉。
那一天,齐开和马飞趴在教学楼四层的阳台上,居高临下看着这群在风雪之中,仍然不往相互鼓励,相互打气的学生,脸上的表情都显得极为复杂。
“如果有一天,他们知道今天这事情的实情,会怎么样?”马飞看着那些学生,口中悠悠地问道。
“幻灭呗。”齐开耸耸肩,挠了挠自己的眉毛:“咱们又不是没经历过。”
马飞低头笑了笑,感受到屋外的寒风,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齐开嘿嘿笑了笑:“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马飞一皱眉:“我这几天没看你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啊,怎么就差不多了?”
“要是能让你看出来,那整个港区还有谁看不出来?”齐开说着,翻了一个白眼。
“喂,你这过分了。”马飞不满地叫嚣道:“小心我不帮你了。”
“别,开玩笑。”齐开嘿嘿笑了笑,拍了拍马飞的肩膀,转身朝教室走去:“我这里还有两件事得麻烦你。”
马飞不满地撇撇嘴,但嘴上还是说的:“什么事,说吧。”
齐开摸了摸鼻子,四处看了看,悄悄靠近马飞,轻声说道:“第一件事,这次来的学生中,四年级有个家哈迦德的,你去接触一下。”
“哈迦德?”马飞一愣:“什么人?”
“一个巴拿马人。”
“巴拿马人?”马飞更加奇怪了:“你怎么和一个巴拿马人搭上线的?”
齐开不回答,只是转过头,笑着看马飞。
马飞被看的有些毛毛的,但是脑子突然一转,想到了什么:“你......”
见马飞似乎明白了,齐开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一个月前,齐开通过黄金龙齐鲁,已经和自己的舰娘瓦良格取得了联系。但是单单凭借这些姑娘,齐开还是很难借力逃脱的,于是这个时候,他就必须再借助一点点外力。
可是在有齐文远、齐开、有栖川这种人物参与的棋盘上,还有谁是有资格进场,给予齐开帮助的呢?
很明显,就只剩下那位坐镇东海的埃菲尔提斯了。
毕竟,你说巧不巧,虽然在北海就读的学生,大部分都来自亚洲,但是在四年级中,偏偏有那么一位少年,是巴拿马人。
正好在埃菲尔提斯的管辖之下。
“你将来找个机会,和他接触一下,从他手里拿一样东西。”齐开说着,拍了拍马飞的肩膀:“至于第二件事,不着急,我会慢慢告诉你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