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绕了一圈,把所有胆敢上前强迫自己做任务的蠢蛋全部打走之后,齐开找到了一些一年级的新生,从这些新生口中,知道为什么有栖川消失了。
有栖川的妈妈?还有她的弟弟?
齐开皱着眉,感觉一阵麻爪。
齐开和有栖川认识也得有五年了,在这五年中他从未听有栖川说过自己家里的事,齐开也没有打听过,也就近些年才知道有栖川东岛皇族的身份。
而这个东岛皇族又和其他几大家族不同。
像齐开家那就是齐家,所有人都姓齐。同样的还有罗斯查尔德和韦恩,以及其他家族。
而东岛这个奇葩却和其他几个家族不同,他们属于一种阶级,与其说是家族其实更像是贵族。
整个皇族自然以他们的皇为首,而这个“皇”,则是在众多皇族之中选出来的。而那些有资格参选的家族,就是东岛自古以来代代相传的古老家族,比如源、橘、一条、九条、有栖川等等。
面对这么一大帮子人,齐开原本就一头乱麻,更何况自己还没打算老老实实和有栖川结婚,还在计划着越狱的事,那就更没脸见有栖川的家人了。
如今到好,这结婚的日子还没到,结果丈母娘带着小舅子先来了,这叫什么事啊?
齐开挠了挠头,感觉自己整个人的头皮都是麻的。
算了,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既然有栖川不来找自己,那就说明事情不需要他出面,他先在外面多待一会儿吧。
这样想着,齐开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吃完了午饭,然后带着提尔比茨马不停蹄地再次开始了下午的旅程。
只是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在外跑了一天的齐开到了晚饭的时候,终究还是要去面对有栖川的家人的。
虽然他还不死心地问了问跟在俾斯麦身边的加利福尼亚,自己今天晚上能不能不去齐文远那里吃饭,但是在得到自己姐姐知会过后的加利福尼亚显然不会让齐开溜走。
“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必须出面。”加利福尼亚是这样对齐开解释的。
“为什么啊?”齐开挠头:“我没打算结婚的。”
“不光是结婚的问题。”加利福尼亚说着,往日始终挂在脸上的浅笑此刻早已消失不见。
齐开一愣:“不光是结婚?那还有什么问题?”
加利福尼亚不答,只是拉着齐开往齐文远处走。
期初齐开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当他来到齐文远房门外时,终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算上跟在自己身边的加利福尼亚,齐文远手下资历最深的十二个舰娘全部到齐了。
“你们......”齐开看着站在屋外的一排舰娘,感觉呼吸忽然有些困难。
“不要多说,不要多问。”站在第二的田纳西扬了扬头:“仔细些今晚说的话。”
齐开咽了口口水:“怎么了?”
田纳西没有回答,不过为首的约克城却缓缓走到齐开身边,温柔地抱了抱齐开:“别听田纳西的,别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姐姐们给你撑腰。”
“干嘛干嘛...这怎么了?”齐开看着约克城的样子越发慌张了,然而约克城却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推着齐开走进了屋子。
一推开房门,齐开就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伸过头一看,只见一个一脸跳脱的中年人坐在饭桌上,一边说话一边吃东西,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二叔?”看着面前的人,齐开下意识叫了一声。
“哟,大侄子!”见到齐开,齐文硕抬起手笑着打声招呼:“快来见见你未来丈母娘和大舅子。”
齐开朝着齐文硕伸手致意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个容貌端庄,仪表庄重的贵妇人坐在长桌的尽头,垂着眼眸,十分文雅地用着餐。
而在夫人旁边,一个看起来约莫十七、八的少年一脸嫌弃地动着筷子,这戳戳那碰碰,脸上写满了嫌弃。
反倒是另一边的有栖川,完全没有了往日谈笑自如的风度,沉默地坐在那里,低着头,一动不动。
齐开看着这气氛古怪的几人,脚步有些僵硬地走了过去:“...这,就是有栖川的母亲吧...怎么称呼?”
“什么怎么称呼,叫妈。”见齐开入座,齐文硕很自然地拍了拍齐开的脑袋。
齐开吃痛,皱着眉看了自己不靠谱的二叔一眼,余光扫过齐文远,却见这位北海实际的主人坐在那里,像是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
见齐开入座了,那边一直垂眸用餐的妇人也就放下了刀叉,十分优雅地举起餐巾,抹了抹嘴唇,这才抬起头,上下审视了一下齐开:“......你就是齐文远的儿子?”
这女人一开口,齐开本能的就感觉到了一丝不爽。
这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味儿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齐开。”齐开说着,刻意回避了“齐文远儿子”的询问。
然而九条似乎并没有发现齐开的这些小心思,又或者说她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这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坐在那里,像审视一件物件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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