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和他两个人之间像古代那样讲究门当户对的话,那么我赤了脚也追不上他。
因为脚受伤了,所以被明令禁止来回走动。
我抗议,但是林哲同志转过头,冷冷地看着我,然后说:“抗议无效。”
我撅起嘴,想说这么一点东西,就要被禁足,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可是想想始作俑者是自己,于是,这样的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于是我整天像一只猪一样的除了吃就是躺在床上。
能坐起来吗?
能,不过必须有叶灵帮忙。
苍天啊,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呀,如果早知道会这样的结局,当初我就应该竭力地说没事的,害的自己现在成了这幅模样,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林珊听着我憋屈地讲述了这件事情后,笑得前仰后合。
我恼怒,“人家都已经这样了,你能不能帮人家想想办法。”
“对不起,恕在下无能为力。”末了她又加上一句,“不过,平心而论,这个林哲确实对你挺好的。”
是的,我在心里说,真的是挺好的。
其实像我现在的这个样子真的是过分得令人发指了,可是,却依然被林哲当做国家一级动物般地保护。
而且,他推掉了所有晚上的应酬,就是因为怕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太寂寞。
至于晚饭,更是在床上吃了,布菜,夹菜,都是他的事情,我做什么?我只要负责张嘴就可以了。
有一天,杨少,也是林哲圈中的一个朋友,突然来看我。
那个时候我正躺在床上喝水。
水全部装在袋子里,就像那种袋装牛奶般,然后通过一个细管子到我的嘴里。
于是杨少问:“?”
我看看林哲,想摇头,谁知道林哲竟然点点头。
“脚骨断了?”
“没有。”言简意赅的两个字,然后替我把袋子拿开。
“那是什么?”
我终于忍不住,“有一块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