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演了一回泼妇。
“君籽瑜你也跪下!”一句话,君籽瑜愣了半天,该死的,这女人还越来越上脸了,铁青了脸瞪着落雨,父子二人都觉得忍耐到了极限。
落雨也知道身后两个男人快要爆发了,得加快步伐,不然,自己会死的很惨。
“子不教,父之过,上梁不正下梁歪!君籽瑜你以后肯定也和你的父皇一样,三宫六院,美人环绕,可怜我沈落雨就这么身陷宫廷,一辈子跟着你,扒着你,若你也像你父皇,转个身便忘了旧人,我可怎么活啊……?”
上梁不正下梁歪?!君籽瑜惊得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这是明目张胆的辱骂皇上啊……是要杀头的,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
一时间君籽瑜竟不敢侧过头去看皇帝的脸,凭着那瞬间而起的杀气,君籽瑜也知道,父皇怕是爆发了,只是还顾念着落雨肚子里的孩子,才一忍再忍。
“小雨!别……”
嘭!就在君籽瑜还没说完话,那紧闭的门扉便被嘭地一声打开了。
皇后气的脸色发白,三两步来到落雨跟前,扬起手啪的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落雨的脸上。
“你个丫头知道什么?!皇上身兼朝堂社稷,心系天下百姓,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考量,后宫,后宫中都牵扯着朝堂的利益,天下的太平,你懂什么?!皇上是这个天底下最累的男人,他是本宫的夫君,籽瑜是本宫的儿子,我绝不准你这让侮辱他们!你给我滚!本宫再也不想看到你!”
落雨看着气急败坏的皇后,一个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却扯到了被打肿的脸颊,整个笑容瞬间扭曲了。
“娘,您舍得出来了?”落雨俏皮的眨着眼,戏谑的笑着。
皇后这才惊觉自己上当了,当下脸涨得通红,狠狠地剜了落雨一眼,慌忙伸手抚上落雨的脸颊,心疼的说:“疼不疼?”
落雨摇了摇头,看着君籽瑜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皇后长叹一口气,没好气的拧了拧落雨的嘴,转身,又换上了冰冷的面孔对上皇帝,低身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玉儿!”皇帝慌忙将她扶起来,甚至激动的不顾在场还有人在看,便把皇后揽进了怀里。
皇后臊红了脸,微微挣扎着,但皇帝好不容易等得佳人,哪还能让她离开,低头急切的吻上皇后的唇。
“皇……唔……别……看着呢……”皇后彻底慌了神,一边躲着皇帝覆上来的唇,一边分神去看一旁呆愣的落雨,看到落雨瞪大了眼睛,皇后觉得自己算是丢脸丢到家了……
“出去!”皇帝不耐的冲君籽瑜低吼了一声,顺便还冷冷的觑了落雨一眼,“带上你媳妇儿,滚!”
君籽瑜和落雨都呆愣的看着皇帝将皇后抱进了殿里,依然回不过神。
半晌,落雨对上君籽瑜:“你父皇……真开放……”
君籽瑜一手抚上落雨有些红肿的脸,心疼的问:“疼不疼?”
落雨笑得灿烂,摇了摇头。
君籽瑜脸色有些难看,但更多的是尴尬,一把拉上落雨,两人急匆匆的出了凤栖宫。
当晚,皇帝便宿在了凤栖宫,而大祈也迎来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在路上晃晃悠悠的走了一个月,心柔虽然不觉得很累,但也乏了,头几天还能跟着君籽琪骑骑马,新鲜劲儿一过,心柔在马上便坐不住了,只觉得颠地浑身都疼,于是,在经过一个小镇子的时候,君籽琪差人给她买了辆马车。
心柔此时正躺在马车里,舒舒服服的闭眼小憩着,马车虽然不奢华,但还是比马背舒服的,盖着君籽琪的外衫,心柔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楹儿坚持在外骑马,心柔阻拦不了,心里也清楚楹儿对君籽琪的想法,但心柔无能为力,要怪,就怪世事弄人……
快到晌午的时候,队伍停了下来,君籽琪掀开马车帘子步了进来,马车有些小了,君籽琪弯腰走的相当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