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挣扎,殷殒冶却猝然的吻了上来,冷亦孀吓得呆了,她是真的呆了,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等到冷亦孀醒悟过来时,眼前早已到处一片白光——到处都是相机正对着他俩狂拍,灯闪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Mark赶上来解围,那些记者哪里肯依?接下来七嘴八舌的问开了起来:“殷先生,你是和冷小姐在拍拖吗?”“殷先生,你和冷小姐是双双出国度假归来吧?”……
殷殒冶却不高兴了似的。拖着冷亦孀在助理的配合下杀出了重围,一出通道就上了在机场外候着的私家商务车。那些记者们仍不罢休,对着车子还是一阵狂拍。
车子驶上了高速道上,殷殒冶才把一直紧绷着的脸放松了,笑逐颜开道:“你信么?明天报纸版头条准是咱们两。”
冷亦孀这才悟过来,怒道:“刚才是你故意的?”她话一出口,自己大概也猜出了答案,他肯定是为了那两次自己对他的羞辱而耿耿于怀,他不就是想诏告天下得罪他殷殒冶是这样的下场么?
果不其然,殷殒冶笑:“那是又怎么样呢?”冷亦孀恨极了,又知道自己斗不过他,只好掉过头去不再理他,她现在算是看透他殷殒冶是什么人了!
她没让他送自己回家,只让司机把自己载到了公司门口下了车。他还和她道别:“有空找我喝咖啡。”
冷亦孀狠狠的瞪着殷殒冶,她若有那个本事的话,她会杀了他。
冷亦孀下车叫了计程车回家,回到家,冷亦孀扑倒在床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了那张四年来从未摸过的泛黄照片,上面是一个美丽优雅的女子笑的如花般灿烂,女子和身后的男子依偎着坐在草地上,二人满脸充满洋溢的幸福。
女子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看起来不到一岁。小孩子好奇的对着镜头睁着双眼,那胖乎乎的小手高高的举起,他们就像一家三口,那种快乐在照片上充分显示了出来,连她看了都莫名嫉妒。
冷亦孀没想到冷寒烟年轻时是那么漂亮,也没想到她会笑的那么美好,在她的印象中,她的母亲总是沉默不语的。冷亦孀不能肯定母亲手中抱的小孩子是不是自己。
她身后的男子有一双深褐色的眼睛,原来陈宗年轻时长得这般英俊。她不止一次的怀疑过自己与陈宗的关系。但现在已没那个必要知道了,他们现在过得都很好不是么?
冷亦孀那修长的手指摸着冷寒烟的笑脸,她的母亲,其实她还是想念她的,冷亦孀研究起这张照片,甚至忘了自己胃痛的事。冷亦孀把照片翻过来,背面那一行清秀的字迹依然在上面,虽不是很清楚,但依然能见上面的字迹。
X路XX豪庭X号楼——陈宗,这个地址便就是那个她住了4年的家,陈宗的别墅。在X市很少人不知道这个地方,住在那里的人非富即贵。
“妈……”冷亦孀低声的呼唤着,痛苦的呐喊着。这是她四年来第一次喊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词,眼泪终于是自她的眼角流了出来。
四年来,第一次这般强烈的想着她的母亲。她要是还在的话,现在自己是不是就不会过着这种没有灵魂的生活?
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今夜,她梦到了她的母亲,梦中,她的母亲为自己盖被子,拍着自己睡觉。当她的眼睛睁开时,房间空空是也,原来是一场梦,一场永远也不会实现的梦……
侧头一看柜子上的闹钟,6点整……
蓦然感觉脸上涩涩的,起身一看,枕头上全是泪水,湿了一大片……
有多久没这样哭过了?连她母亲去逝时都不曾这样哭,该是说她冷心还是该说她坚强呢?
冷亦孀来到公司时,秘书晓晨正拿着张报纸在看。冷亦孀大概也知道报纸上的内容……
冷亦孀叫了秘书一声,然后手伸在她面前。
“经理!”
“给我!”
晓晨怯怯的将报纸给了冷亦孀,她一眼就看见了头版巨幅的照片。——正是自己与殷殒冶热吻的镜头。
冷亦孀的头一阵阵的发晕,但还是吃力的读着报纸上的套红大字标题:“殷殒冶红颜新宠”下面是小字,看起来更吃力:“记者昨晚巧遇机场热吻。殷殒冶未发一言携美匆匆而去,有人认出照片中女主角为勤科公司总经理冷亦孀。殷殒冶维在私生活方面一向低调,此次竟在大庭广众之前与女友热吻,足见冷亦孀与其关系非同一般。有相关人士告记者两人正处于热恋之中……”
她肺都快气炸了,“经理。”
秘书又在怯怯的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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