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继续笑着,甚连眼也眯了起来:“你说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放弃到什么程度?”冷亦孀很不解的看着殷殒冶,她不懂他的意思。殷殒冶依旧隐在半明半暗里,楼道那微弱的灯光只能略略的照到他的影子,隐晦不清的。
殷殒冶还是笑着,无比从容的看着冷亦孀:“你所谓的男朋友会为了你放弃多少?比如工作和前途等!”冷亦孀从来都没想过,这种不入流的威胁话,也可以如此轻易的从殷殒冶的嘴里流泻而出。
她更未想过他竟是这种人,竟无耻到这种地步,冷亦孀连想都没有想,“啪”的一声,一巴掌就已甩了上去:“卑鄙——”顿时,她找不到其它的形容词来形容他!
殷殒冶竟没有躲闪,而且还在笑,只是笑中有说不出的那种苦涩。
冷亦孀这辈子从未有火到这种地步的时候,看着殷殒冶左边脸上红红的的指痕,犹不解气。他的那种笑容竟刺得眼睛都痛了,她握紧了拳头,冷冷的道:“你到底想怎样?”
殷殒冶摸了摸左脸,嘴角溢着一丝不为人知的苦笑,盯着冷亦孀反问道:“你说我想怎样?”冷亦孀仰着头,双眸直直的盯着他,几乎都快要冒火了,死命紧握着拳头。依稀能觉到指甲掐入肉里的那丝丝痛意,她这才能抑制住再一次打他的冲动:“你觉得这个有可能性么?”
别过头,再也不想多看他一眼,指着电梯方向,冷冷的叫喝道:“给我滚——”殷殒冶一动不动,就这样站在她的身边。很近很近,近得几乎可以清楚的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是这么的熟悉,隐隐可以揪痛那些细小的神经脉络。
四周除了外面的风打在走廊的玻璃上发出的声音,和空气在流动,别无其它。静的几乎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声,似乎并不比自己缓慢。
只听得隔壁“啪”得的一声拉开了门,大声叫道:“都这么晚了在这里喊什么喊?有点公德心行不行?”
冷亦孀竟怔忪了起来,就像是梦里经历过一般。他与她,同样是在这里争吵,多少是带了点赌气后的性子。吵架过后便是良辰美景,悱恻缠绵。然而,此时,终于已是到极限了,再也没有了将来。
冷亦孀不知是几次想到过那天晚上的画面……
回过神来,冷亦孀仍是冷冷道“你走吧!”话毕,冷亦孀打开门,然后“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这晚,冷亦孀失眠了。而殷殒冶,还是跟往常一样,在这里呆到了7点。不同的是,昨晚不是在车里,而是在她的门口……
翌日早上,冷亦孀在经过保安室时,将车子停了下来,摇下车窗,将昨晚签好的支票递出窗口:“大叔,停车费给你!”
谁知那大叔却摇手道:“你男朋友已经交了啦,还交了两年的!你男朋友很有钱!”
冷亦孀点了点头然后踩了油门,直奔公司而去。
她真搞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但这也不管她冷亦孀的事了,他们结束了不是么?
这一天,冷亦孀怎样也打不起精神来,即使喝再多的咖啡还是一样。
晚上,冷亦孀打了电话给张可儿,约她去了楚羿的酒吧。
包厢内,冷亦孀使劲拿着酒瓶往自己嘴里灌酒,两兄妹再怎么劝也劝不住。楚羿干脆拿掉冷亦孀手上的酒瓶:“亦孀!你不能再喝了!你都醉了!”
冷亦孀抢过楚羿手上的瓶子,接着喝了一口,笑笑“醉了不是很好么?反正是活的这么累!”
坐在冷亦孀另一边的张可儿心疼的看着冷亦孀“你有什么心事你就说出来啊!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
冷亦孀闷哼冷笑一声“我能有什么心事?只是想喝酒罢了!来!你们陪我喝!”话毕,右手高高的举起酒瓶。
此状,看在楚羿心里,是那么的难受,他从未见过冷亦孀这个样子。自他出现了后,变了,一切都变了。既然他不能给她幸福,那为何还要招惹她?心中一团烈火燃烧了起来……
“可儿!你先在这里照顾亦孀!我马上就来!”楚羿站起身冷冷道。
张可儿就这样昂头看着楚羿,此时,他的眸子充满了血丝,跟他做兄妹二十几年,从未见过他这么愤怒过。脸上的青丝到处可见,看了他是真陷进去了。
明知道人家不喜欢自己,还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以前,她并不喜欢他的倔强、执着。而此时,她觉得他的执着反而是一种美……
楚羿从包厢里面出来,回到酒吧里属于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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