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当初那支射向苏锦涵的暗箭是夏霖川所射,陌渃兮就想将他给碎尸万段,只可惜自己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对付不了他。
“哼,我们彼此彼此,你不也只是主子救的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夏霖川押着陌渃兮,脸上也是不屑。
没错,两个都是北坤帝年少时救的人,可他们唯一的不同,就是一个有情一个无心。
“夏霖川,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上。”陌渃兮停下脚步,侧过头对上夏霖川的眼睛,警告着。
“哼,谁死在谁手上,还不一定呢。”夏霖川更加用劲,抓死他的胳臂,两枚银针刺进了他的琵琶骨,锁住他那深厚的功力。
虽是练家子,身经百战,大小伤口都不能令他皱一下眉头,可是夏霖川的两枚银针刺得狠,还是忍不住让他汗流两颊。
“我废了你的武功,看你还怎么嚣张。”夏霖川狂笑着,一掌打向被困的陌渃兮。
硬生生接下那绝狠的一掌,陌渃兮毫无防备,狼狈地被打倒在地上,鲜血喷出口,他发誓这是他十几年来受过的最大的屈辱。
目光凌厉地看着夏霖川,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守在兰风胤身边的忠实属下,现在的他只是北坤帝的一条走狗,无情无心。
陌渃兮狂妄地笑着,他还不能认输还不能死,至少他要知道当年御书房失火的真相。
“夏霖川,做北坤帝的走狗,你会死的比我更惨!”
楠土国亡了,归入了涷凌的版图。
而陌渃兮离开了,苏锦涵总觉得心里少了什么,终日惶惶难安。
“夫人。”上官墨歌带着花惜蝶走进苏锦涵的房间,就看见她正守在窗前发呆。
苏锦涵一心游荡在外,并没有听到上官墨歌和花惜蝶的呼唤,仍是静静地望着,像是在等待什么人的出现,可心里却又是一阵一阵的矛盾,不知道在挣扎些什么。
上官墨歌欲上前打断苏锦涵的思绪,却被花惜蝶阻止。
花惜蝶对着上官墨歌摇摇了头,看着苏锦涵只能是无奈,她也是女人,她明白苏锦涵的心,留在了那里。
花惜蝶将上官墨歌推出了房门外,毫不顾上官墨歌的怒目反抗,利索地将房门关上,而自己则留在了房间里,陪着苏锦涵。
看着外面的太阳从地平线升起,又看着它渐渐升高而后再缓缓落下,一天的时光就这么匆匆走过,而自己除了发呆则是一无所获。
无奈地叹息,饿了一天的肚子,无人敢侵扰。
苏锦涵站起身,刚回头就看见花惜蝶正坐在那里看着自己,苏锦涵吓了一跳。
“小蝶,你什么时候在的?”苏锦涵发了一天的呆,并没有发现有人进入这里,这会儿看见花惜蝶正看着自己,又好像一副已经看了许久的样子,就更是不解。
看着苏锦涵一头雾水的样子,花惜蝶就更是无奈了,摇摇头走到苏锦涵旁边,扶着她一起在桌子旁坐下,道:“夫人,你在想渃兮,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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