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皮肤处,硬是忍住了呲牙咧嘴的冲动。
藿景琛身子前倾拿过刚刚他从下车开始就一直拿在手上的塑料袋,而后变魔术似的从里头拿出一条药膏。
“过来。”依旧还是那一副木然的摸样,命令的语气,说话间将药膏打开,有些浓郁的药香味在鼻腔间弥漫开来。
念晨皱眉于鼻腔间讨厌的药膏味,却又迫于藿景琛的淫威不得不将脸上受伤的地方凑了过去,好吧,她是想说这个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这张脸来得重要,何况这火辣辣的疼此刻更是难受。
冰凉的药膏在脸颊处涂抹开来,伴随着藿景琛小心翼翼的动作,两人考得极近的距离,耳边甚至于能够感觉到藿景琛呼吸间的淡淡温度,冰凉的触感之后又是另一种麻痒,该死的慕羽西,那一巴掌丫的估计是豁出去吃奶的力气打得,好在她这是原装货,否则能被丫的把鼻子都打掉了。
念晨靠在沙发上,任由藿景琛‘温柔’的摆弄着她的脸,不得不说某种程度上被藿景琛伺候着,慕小姐的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当然也有种农奴大翻身的得瑟感。
她几乎一边的脸颊都被那一层冰凉的药膏覆盖着,等待一切都弄好的时候藿景琛丢下棉签倏地站起身,皱眉看着依旧还是那个姿势窝在沙发上的慕念晨,彼时的念晨大有一种要在这沙发上睡一夜的想法,反正够软够舒服。
“慕小姐,你姐姐属狗的,明天最好去医院打上一针狂犬疫苗。”
“。。。。。。”念晨唇角颤了颤,靠,这话听上去怎么这么变扭呢?
最终念晨想要睡在楼下沙发的美好幻想因为最终藿景琛那个要将她扛上楼的姿势而破灭。
主卧室,念晨意志力十足的打起十二分精神,瑟缩着身子窝在沙发上瞪大眼睛看着藿景琛走进浴室的背影,而后又在藿景琛裹上白色浴袍出去之后,迅速闪身进了卫生间,而后将门反锁。
好吧,接下来的事情怎么说呢,怪只能怪,慕念晨童鞋涉世未深,面对着藿景琛此种程度的腹黑她充其量就只算得上懒羊羊级别的战斗力。
浴室门被打开的时候念晨正躺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头纾解一身的疲劳,昏昏欲睡的模样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所在何处,只是开锁的声音或多或少还是影响了她的睡意,神经瞬间紧绷在一起,倏地坐直身体,却在意识到自己此刻浑身的光景时颤抖着背过身子。
“流氓!”
念晨无力的丢出两个字,她倒是想要更强悍些,只是此刻这样子怎么看她都比较吃亏好不好,先不说别的,人家眼睛一瞥都能够直接将她看光光。
藿景琛嘴角玩味上扬,原本进来的意图因为见着她脸上已经被水碰到的样子而暂时抛至脑后,侧身斜靠在门框上:
“慕小姐,我记得是你主动跟我回的家。”
藿先森不疾不徐的循循善诱着,耐心十足的模样像是正享受着猎物被宰之前的那一瞬间逗弄的乐趣。藿先森如实说着这样一个不争的事实。
“。。。。。。”
慕小姐一阵无语,话是这样说,可当时她也只是不想自己啊儿子看到她脸上的伤而已。
“你脸上的药膏是我买的,也还是我帮着擦上去的,现在你如此践踏着我的劳动成果,是不是该付出点什么?”
“我怎么践踏了?”
慕小姐泪了,这厮这又是玩得哪一出?可为毛她每次都是被玩的那一个?
“一沾水,药膏就没用了。”
藿先森如此解释着,念晨分明已经听到他慢慢走过来的脚步声,心一横,大爷的,豁出去不就是再被睡一次,反正儿子都有了,变扭个什么劲?
思绪间,念晨脑子一个短路,倏地站起身带起一阵水花飞舞,妙曼的酮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里,长发湿湿的搭在肩膀上,半遮半掩的将胸前的美好景象遮住大半。
藿景琛饶有兴味的看着眼前一脸准备好英勇就义的摸样,眸光里头是毫不掩饰的情欲光芒,唇角邪气上扬:
“慕小姐这回是自愿的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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