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真的太好办了,藿景琛要真的哪一天需要卖萌耍可爱赚钱的话,靠!那个场景想起来都让人异常的肾疼!
可是好吧,这个花痴横行的世界,藿景琛这厮的一包装,那些个天王巨星真的哪凉快哪蹲着画圈圈去!
最后赫连臣得出这样的结论,这一家子妖孽的结合体,当初耶稣他老人家究竟是打了怎样的瞌睡竟让他们给遇上了?
“兄弟,最近哥们心脏承受能力不大好,您有什么话直说好吧,虽然这里是医院,但也会出现长久不及时的时候。”
潜台词,被您藿先森刺激得两眼一翻两腿一蹬的人,谁有那个本事抢救回来?
藿景琛唇角的笑意分明十分迷人,分明让人移不开眼,可为什么赫连臣越看越觉得自己接下来的处境真心的糟糕了。
他有些凌乱的留海遮盖在额前,微微低着头的样子使得那一圈的头发在脸上投下一圈淡淡的阴影,痞痞的翘着二郎腿的模样加之他此刻靠在椅子上的异常慵懒,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垂放在椅子上无规则的一阵敲击:
“呵呵,我儿子的钱以后是他老婆的关我什么事?”语气无辜的样子分明就是二十一世纪新好男人的标准,当然这些也都仅限于语气,只是话锋一转,赫连臣真心的遭殃了:“我被你这一出去征去当了这么多年的演员,娱乐了您老的身心,这不,收点演出费也是应该的嘛。”
“。。。。。。”赫连臣默,能不能至少有一次也让他整蛊成功一次?“我那不是为你好么?”
要不是他这么多年以来任劳任怨的照顾着他两个儿子,还得时时刻刻提防着两兄弟碰面的凶残场景在他家发生,他容易么?再说了当初要不是一个不小心查到藿景琛遗落了这么一颗种子在外头他会蓄谋接近慕念晨?要不是一时兴起想看一出好戏,会刚好有那么好心的帮他把儿子养的白白胖胖的?要不是为了这兄弟,他早就将慕念晨那个只会吃饭睡觉的无耻女人丢出家门了!
好吧,赫连臣觉得每次都被藿先森算计之后偶尔的想要看个好戏其实也不是不可原谅的!
农奴也要翻身的好咩?!
事实上就连赫连臣自己都觉得这一句为了藿景琛好是有多无力,苍白的语言解释不了这个时候他对自己的愤恨,前两天怎么就就一个想不开,跑到A市来看好戏呢?藿景琛的好戏能靠得这么近得看么?都说殃及池鱼,何况他这个当初阴谋的策划者,天知道赫连臣这个时候是有多希望这个事情只有藿景琛知道,这要是这一家子一起上他是真心的吃不消。
靠!,他当初真的是累死累活的挖了个大坑,结果藿景琛没掉进去,他到时自己带头栽进去了!
“哦,那你就在为我好上一段时间吧,老子明儿个就要去卖命了,并且还要娶个别的女人回家玩玩,呐,我女人跟儿子暂时你罩着哈。”
藿景琛语气依旧平静,好像随口说出的是‘今天天气真好’这样简单的话,事实上,或许是真的存在了多年默契的原因,纵使之前还在彼此相互开玩笑的两个人确实都突然收起了脸上玩笑的神色,靠!着翻脸犹如翻书之快绝对是用来形容男人的,时速同妖孽程度成正比!
赫连臣眉头皱起,明白了藿景琛话里面意思的时候却又不屑的嗤笑一声:
“别告诉我,你牺牲藿氏,又牺牲劳力,最后还得牺牲色相,就是为了整垮那帮人?你这血本下得,太不值得了!”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事实上你明明可以一夜之间将那些人整垮,甚至于想要他们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你也不是没有那个能力,可是景琛,你没有那么做,是因为慕念晨那女人?”
他想不通如今强大如藿景琛,这世界上再没有什么能够左右他的原则,可如今,他的世界他定下的法则,确确实实的因为某些人或事改变了。
藿景琛耸耸肩,唇角的笑意瞬间染上一抹嗜血的残忍,他整个人看像是更像是笼罩在这一片的刚从地狱冲出的嗜血撒旦,但这样的感觉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窗外夕阳西下,分明是几抹暖色的光芒,几近黄昏,罪恶开始在边缘挣扎,冲破无所谓道德的底线,藿景琛磁性的声音在医院幽长的走廊之中异常清晰。
“赫连,我们都是一样的人,这世界上不管是谁触及了那一层底线,要么他彻底臣服在我脚下,要么,他彻底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