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一层哭腔,五官委屈的皱在一起,像个小孩子似的撒加般诉说着此刻自己的不满,说的是实话,事实上后背的伤口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疼了,再加上晚饭时候的低烧,此刻身体更是一种肆意乱窜的无力感。
藿景琛皱眉,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一只手在念晨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以示惩罚,慢慢的无奈之后,事实上该控诉的人是他才对,他一个生理正常的大男人忍住要她的冲动已经很难,可这女人竟然还不自觉的撩拨他的感官,要不是看在她是病号的份上,他发誓自己一定会蹂躏的她下不来床:
“你还真是个麻烦。”
情人之间偶尔打情骂俏之后的无奈语气便是如此,而此刻藿景琛没有察觉的是,他语气之中带着的那一层不自觉的宠溺,呼风唤雨的藿景琛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如此隐忍着自己的欲望?
“可我这样真不舒服。”
像是害怕藿景琛不相信似的,念晨忍不住强调了一遍,就等着藿大爷他老人家能够大发慈悲的放她一码。
良久的沉默之后藿景琛终于有所动作,类似于某种出其不意,彼时,念晨在完全无准备的情况下,藿景琛轻轻松松的便将她呈公主抱状的抱了起来,动作轻柔的将她侧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避开她背上的伤口。
抬头间,念晨毫无防备的跌进藿景琛深邃的眸光之中,那里头分明有一小团跳跃的火焰在肆意渲染着什么,念晨颤颤转过头不去看他,她不是第一次害怕了,这个晚上要是她先控制不住的将他扑倒那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很多时候不得不说的是,慕小姐骨子里头那一层永远磨灭不掉的色女情怀,这不,这个晚上她就不敢说出来脑海之中已经对这藿景琛这样的存在遐想出了出少不纯洁的东西了,而最终她归咎于自己只是受到藿景琛这个流氓的影响力,科学研究证明,流氓是会传染的嘛。
好吧,这个科学研究大概是某些人自己调查研究出来的。
可是人家藿先森一个晚上安安稳稳,除了刚进来的时候给了你一个不小的惊喜,第二次进来语言上流氓了你记下之外有做什么特别流氓的事情么?
额,倘若这样的问题真的摆在慕小姐面前了,她会毫不犹豫的回你一句,要不是她因为这厮受了伤躺在这边半死不活的模样,这厮会有这么好心的不碰她?显然,不可能的嘛!
但是,慕小姐,你确定你不是因为受伤了力气不够才没有扑上去把人家给解决了?
“慕小姐,这么舍不得我?”
藿景琛调侃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说是头顶实际上是极其靠近的距离,甚至她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藿景琛说话时候喷洒开来的温热气息。
“谁。。。。。。”
念晨愤恨的回过头,只是话说一半,随着藿景琛的眸光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一直还勾着人家的颈窝没有放开。
水眸尴尬的眨巴两下,下一秒,念晨像是见鬼了似的迅速抽开自己的手臂。
只是这个晚上更像是上帝的恶作剧般,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彼时,就在两个人彻底分开的这一个瞬间,藿景琛觉得这个地方他是彻底呆不下去了,这一身的欲火此刻必须找个地方发泄掉,否则他真有可能憋出内伤来。
正是藿景琛直起身体的瞬间,床上传来念晨的痛呼声,而后藿景琛彻底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颤颤的看着念晨的长发搁在自己衬衫扣子上的样子,他只要微微一动,就足够扯动她头皮一阵刺疼。
事实上,这个晚上气氛本就微妙,此刻念晨皱眉呼疼得样子,有一瞬间让藿景琛脑海之中不自觉的联想到六年前,念晨生涩的床上表现,彼时,破/处的疼痛感,念晨也是这个模样的皱紧了眉头。
跨越性的思维带动起怎样的一发不可收拾藿景琛不知道,只知道那一瞬间,某些隐忍彻底崩溃了底线,而后整个人情不自禁的覆上了念晨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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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羞涩的说一句,这几张激情无限,不要跳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