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保镖也‘一脸为难’的听藿宸远的话没有下车而是坐在了前排等候命令。
“这死女人竟然敢扇我妈咪,看来是小爷我在A市太低调了,以至于他们先欺负到了我老子头上,现在又欺负到我女人头上了?!”
藿宸远双臂环胸,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看向西寒,外头的喧嚣与他无关,他们此刻只要做好被保护的形象就成。
西寒回头看藿宸远一眼,而后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稚嫩的脸上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一抹狠绝一闪而逝从早上顾珊珊闯进病房开始,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讲话:
“恩,他们是安逸的日子过的厌烦了,所以想要尝试一番生不如死的滋味,那么便如他们所愿吧。”
厮杀是兄弟两习以为常的事情,即便没有参与过多,事实上,论狠绝,他们很好的遗传了藿景琛基因里的那一份,人命,在他们看来,出去那几个对他们而言相当重要的,其余,完全与他们毫无关系!
半个小时之后,西寒侧头看一眼被挤在人群中异常狼狈的顾珊珊,唇角笑意冷然,而后吩咐前排的两个保镖:
“呐,让她进来吧,这要是现在就被记者给弄死了,以后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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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天盖地的绝望席卷而来,病防治中似乎还残留着刚刚拥挤喧闹过后的痕迹,念晨狼狈的瘫软在地上,脑海中满是刚刚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医生护士进来帮她清理伤口的时候她也毫无反应,无论医生问什么话她都是那样一副木然的表情,像是哑巴了般,饶是一众医生护士最终也只能叹口气消失在病房之中。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这辈子才会遇上藿景琛这样一个劫难,避之不及,迎上去的时候却又是节节败退,飞蛾扑火的姿态,可事实上所有的事情都像是早就注定了似的,最后徒留的永远是绝望着一层凄凉的处境。
她恨自己会爱上那样一个男人,恨自己的不够坚定,明知道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就不是她应该爱的那一个,明知道从一开始这个男人注定无心无情,可是真的交付身心之后的这一层绝望犹如洪水猛兽般,撕裂她每一层的身心。
这一夜之间天差地别的改变谁能够接受得了呢?她仍旧想不通这一层的改变究竟为何?这一夜的变化太让人接受不了。
六年,这一颗心脏早就该是无坚不摧的坚强着的,事实上,此刻她也依旧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六年的辛酸都已经熬过来的时候,为什么要被眼前这一点变化所打倒?一个女人即便没有人爱了,那么退去最外层的保护色,她还是应该拥有那一层倾倒一座城的骄傲。
深吸一口气,她必须抢回自己的儿子,必须!良久像是做下了重大的决定般,念晨拿起桌上的手枪往病房门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