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欲求不满似的?
刚刚那一声,差点把她的耳膜都震破了,难怪沫沫要将话筒放得那么远。
她真的很怀疑,老哥说这句话时,口中是不是喷着烈火。
“呃……嘿嘿,秘密!”乔沫沫起身,到茶水间泡了杯黑咖啡,才进入喷火龙的地盘,准备只身灭火。
嘎嘎,从亚瑟刚刚的吼声来判断,只怕气得不轻呐~!
纠结,她这个时候进去,会不会被啃得骨头都没得剩?
唉!早知道,他玩不起,她就不玩了!
现在好了,温柔体贴的男人,眨眼间成了喷火龙。
悔呐……
才进入办公室,乔沫沫便瞧见某男正坐在办公桌前,横眉怒目地瞪着自己。
桌面的文件堆上放着三张明显被揉成一团,然后又抚平的三张欧元。
将咖啡放下,乔沫沫故作没瞧见他脸上的怒气,“总裁,你的咖啡!”
“……”瞪她。
“要是没事,我先出去工作了。”
“……”瞪她瞪她,再瞪怒。
乔沫沫转身,嘴角眯成一条直线,无声地窃笑。
见她真要转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忍不住的皇甫少恒,气得怒道:“女人,你不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刚刚是什么意思吗?”
乔沫沫停住脚步,转过身,状似一脸困惑地望着他,“总裁,想听什么解释?”
“你……”修长的指尖指着她,却又无可奈何,气得一掌拍向桌面。
乔沫沫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连忙绕过办公桌,抓起他的手关心地检查。
“你没事那么用力拍桌子做什么?它跟你有仇吗?”语气又急又怒,美眸更是生气地瞅着他。
该死的,他怎么就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她语气中的心疼多少抚平了皇甫少恒内心里的一丝怒气,却不能完全让他平熄胸中的怒火。
大掌反梏,霸道地将她圈在怀中。
“女人,我还以为你不会心疼。”左颊紧贴着她的右颊,原本想将男子气概并发,以整自己的怨妇形象。可是抱着她时,却依然舍不得凶。
“亚瑟,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乔沫沫也不挣扎,任由他抱着。
她知道,自己此刻如果挣扎,肯定会惹来他的不满。
“什么约定?”软玉怀香,皇甫少恒享受得不得了。
“兔子不吃窝边草,在公司,我是你的下属,你是我的上司。”
“所以你刚刚就丢下三百欧元?”
“你说不能用过就丢,看你好像需要些什么安慰,所以我就……”
乔沫沫一脸无辜地扭头望着他,在见他宛若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时,一个没忍住,噗通一声地笑了。
皇甫少恒久久无语地望着她,半晌才找回声音,有些受伤地道:“可是那样很我的男性自尊!”
她不会和自己耍定,他只好耍宝哄她开心。只是怎么也没想到,最后竟然落到如此田地。悔呐~!
乔沫沫轻笑着,附唇在他耳边低声喃道:“我们好像许久没有一起洗过鸳鸯浴了。”
蓝眼倏地亮起,喜不自胜地望着她,“沫沫,你是说……”
乔沫沫眉一挑,随手抓起一本放在桌面的杂志圈成筒,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工作!”
今天他们浪费的时间够多了,她可不想陪他呆在公司加班。
“遵命,沫沫大人。”眉开眼笑地讨了个香吻,才放她离开。
乔沫沫撅着粉唇,瞪了他一眼,不放心地交待着,“快点工作,晚上还要和贝儿逛街。”
“OK!”仿佛打了兴奋剂,皇甫少恒精力十足地看着之前看到一半的文件。
什么男子气概,全被抛到了九宵云外。
乔沫沫无奈地摇头叹着气,真不知道谁才是总裁。
洗手间里,乔沫沫正弯身捧水洗脸,然而却突然被人按住脖子,朝镶在墙上的大镜子撞上去。
闷哼一声,双手被掉落的玻璃割个正着。
鲜红的血液正一滴一滴地滴落在,铺着黑色瓷砖洗手台上,形成血花,鲜艳夺目。
还没来得及还击,脑袋再次遭受重击,狼狈不堪地跌坐在地上。
进来补妆的席拉,看到眼前的一幕,吓得放声尖叫。
尾随着的佐薇还没来得急反应,便被被人推倒的席拉撞倒在地,倒霉地成了席拉的肉垫子。
未待她们爬起,一个人影迅速从洗手间里蹿出,眨眼间便消失得无踪无影。
乔沫沫在洗手间中被人袭击,皇甫少恒只差没气得把公司给拆了。
天知道,当他看到倒在血坡的她,身边还有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吓得魂不附体,一颗心只差没跳出胸口。
正在医院让医生处理伤口的乔沫沫,依然昏迷不醒。
得到消息急急赶来医院的萧迎敖,一见到皇甫少恒,上前便是赏了他一记拳头。
左手紧揪着他的衣领,猩红的眸子如两团怒火,正熊熊地燃烧着。
“在你的地盘里,你竟然让她受伤?该死的,如果你保护不了她,就把她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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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又当后妈鸟……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