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来除了大王爷偶尔会来后面瞧瞧,萧复一直没来过,也幸好没来,大王爷不常见到凌越研,就算看到也应该认不出来,但萧复就不一样了,他如今应该恨她入骨,一眼或许就能认出。
果然,凌越研倒抽一口凉气,这几天怎么想什么来什么,萧复拄着根拐杖往这边走了过来,活像个小老头,马上就到沙琅城了,这时候不能被发现。
她跟紫蝉使了使眼色,端着一盆洗锅水准备往后面走,马上就要走出去了,被一边驻守的士兵叫住:“阿兰。”
凌越研停住,背对着士兵,她在这里用的化名叫阿兰,同紫蝉假扮姐妹与家人失散。
“阿兰,我在叫你。”那士兵又重复了一遍,眼看就把萧复招来了,萧复站在远处看着这边,紫蝉握紧了藏在衣服里的短刀。
士兵见凌越研还是不动,一边朝她走去一边调侃道:“这马上就要到沙琅城了,到时候哥哥帮你找父母,只要你哄哥哥高兴。”他伸手搭上了凌越研的肩膀。
完了,凌越研逼不得已就要回头,萧复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大声呵斥道:“你在干什么!”
士兵被吓得一抖,连忙放开了手,上前跪地:“参将,我只是同阿兰姑娘开玩笑。”
这士兵语气不怎么好,听上去有些看不起萧复的意思,她给这些士兵送饭的时候倒是听到一些八卦,士兵们都多少对萧复有点不服,因为是个瘸腿。
凌越研和紫蝉依旧背对着萧复,只听见一声惨叫,士兵的惨叫。
周围有红甲兵围了过来,萧复扫视了一圈,把手上的木拐杖扔了,抽出插在士兵腿上的长剑,用剑当做拐杖。
“本将知道你们这群人都不服我,我告诉你们,在腿没断的时候,我曾经也是同凌木比过武的。”萧复高喊道。
哼,真是厚颜无耻,那哪是比武,明明就是父亲看在萧复父亲曾经同他一起作过战,才勉强答应同他比一场,期间他又是用烂招又是丢暗器,最后还是输得体无完肤。
若这都能拿出来炫耀,她凌越研还曾经耍赖赢过父亲呢。
四周的红甲兵还真就被这句话给唬住了,毕竟凌木将军在右京城是战神一样的存在,萧复看大家愣在原地的表情反倒怒了。
“他凌木现今是叛贼,我们是奉命来捉拿他的,你们这一副副崇拜敬仰的模样,还怎么出兵。”
有红甲兵高喊道:“凌将军真的叛国了吗?”
没有,父亲没有叛国,此时的凌越研多想转身走过去告诉大家,父亲绝不会叛国。
萧复瞪了一眼说话的士兵,“人证物证皆有,你是在质疑当今皇上判错了案吗?”
“可皇上也并没有亲口说凌将军是叛贼,只是叫我们把凌将军带回去问个清楚,何况整个朝佳国都是凌将军陪着先皇打下来的,他为何要叛?”士兵还在反驳。
若情况允许的话,凌越研真想回头看看这个士兵的模样,右京城里要是人人都这样想,朝臣们放下眼前的那些利益,仔细想想这国是怎么打下来的,就不会任君策牵着鼻子走。
萧复被那个士兵牵制住,凌越研趁机离开。
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了,她要趁红甲兵赶到之前通知父亲,凌显还被关在牢里生死未卜,君策是想用凌显逼父亲认罪,一定得想个万全之策。
“小姐,前面是边疆驻地,夫人应该还在里面。”紫蝉说道。
凌越研稍拉缰绳让马儿停下,把母亲一个人留在这儿实在太危险,但沙琅城如今兵荒马乱更加危险,她思索半晌倒拿不定主意了。
足足在山坡上停留了半个时辰,正决定先进去看一眼母亲,就看到有一队人骑着马从驻地里面狂奔出来。
隔得很远,凌越研右耳微动,风声中夹杂着男人焦急的策马之声,是源仲哥。
“紫蝉,追上去,是源仲哥。”
紫蝉立即策马而去,高声喊着:“源副将!”终于在追了几公里地把人追上。
源仲没认出紫蝉,正要叫人拿下,看到紧跟上来的凌越研才愣了愣神,“小姐?”
“你们这是去哪儿?”看方向是往沙琅城去,但源仲哥没跟着父亲,肯定是奉父亲的命令保护母亲,如今策马出来,恐怕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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