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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语速加快,立即说道:“还有王妃递给太后的糕点,而且奴婢看到王妃把同样的一块糕点给扔到了地上。”
凌越研震惊之余不免佩服这下毒之人,她前前后后就掉了这么一次糕点,况且她原本拿第一块的时候是自己想吃的,是太后说那糕点看着好吃,所以...
等等,太后?凌越研看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太后,太后年过半百,但保养得极好,脸上几乎看不到皱纹,她想不出陷害她给太后下毒谁能得利,除非是太后本人,为了...君叶政有后嗣?
太过牵强了,凌越研刚想跪在地上,被君叶政生生拉住跪不下去,“来人啊,把这个下毒之人丢进御河。”,君叶政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说着。
君策转身看向君叶政,“你如今都敢使唤我的人了?”,这句话说得太露骨,两人又回到了剑拔弩张。
宫女被吓惨了,使劲磕头:“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
“堂堂亲王妃,岂是她一个小宫女能置喙的,且不论我的王妃有没有下毒,这宫女都该死,皇兄。”皇兄二字咬得极重。
哎,凌越研微微叹气,不论事实究竟如何,她始终是有嫌疑,不管太后中的何毒,终究是有人下毒,说起这场庆贺家宴,好像就她一个不是太算得上家人。
她拂开君叶政拉着她的手,对君策欠身道:“今日之事臣妾的嫌疑的确最大,臣妾自请入狱,希望皇上能够查明真相,还臣妾一个公道。”
君叶政皱起眉头,身后的卫宇同样愁思难解,手上动了动,拦住了身旁想要上前护住凌越研的李南楠,若她此时出去,就不只是被怀疑下毒这么简单了。
君策看了眼君叶政,两人眼神交汇,君叶政想拦,但此刻若拦,保不准会被眼前这个皇帝安个什么罪名,到时别说保护研儿,他精心谋划的局也会因此而乱。
于是他又重新拉过凌越研的手,这或许是两个月以来,君叶政牵她最多的一次了,她以前没觉得,原来君叶政的手掌大得出奇,一只手可以完全把她的手包住。
他说:“最多两日,定为你洗清冤屈。”
一旁乐贵妃的眼里闪过精光,她要的可不仅仅是两日,最少五日,她定能把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凌越研调查得一清二楚,她不相信世间能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个人。
君策对君叶政的妥协很满意,唤来宁远阳,“把王妃关进皇宫大牢,好生伺候着。”
宁远阳前不久才吃了瘪,这次正好碰到他手里,心里已经想了千百种刁难的法子,手刚伸出去拉凌越研,被君叶政死死捏住,捏得他差点痛呼出声,“要是少了根头发,我杀你全家。”
从君叶政的眼神中能看出来,这似乎不是开玩笑,当着皇上的面大放厥词,迟早有一天摔跟头,宁远阳吐了吐舌头,嫌君叶政说话恶心,他不碰就是,他等着看,等着看高高在上的政亲王是怎么作茧自缚。
凌越研主动走了出去,君叶政一直盯着,李南楠悄无声息的跟了出去。
凌越研前脚被关进牢房,李南楠后脚就摸了进来,宁远阳总归还是顾念着自己的家人,不敢对她太放肆,住的牢房大概也是一些皇家之人待过的地方,还算宽敞整洁。
她看着开锁开得一溜一溜的李南楠,“这可是皇家大牢,这你也能跟?”,她实在佩服。
李南楠得意一笑,这间牢房里有个烤火炉,想来是为冬天准备的,现在正值夏季,也不需要,她就在烤火炉的后面拿草搭了个榻,睡了上去。
这样从外面看进来是看不到有第二人的,但这是牢房,有时候真不知道这人是哪根筋搭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