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冷笑,凌越研缓步走到谢霁面前,她早已经在昨晚就决定以后不再向任何人解释,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人都真心待她,可真心也有不同,现在这样的真心,她也不需要。
“谢霁,我始终是君叶政的妻,只要他不休我,我便一直是他的人,即便要走,也是光明正大的走。”而不是跟谁私奔,让整个王府成为别人的笑柄。
“那你...”谢霁原本想问她是不是喜欢他,但他怂了,换了个方式问:“喜欢君叶政吗?”
门外阴影笼罩,两人都没注意,君叶政带着方神医回来了,绿榴想提醒凌越研,被君叶政眼神吓得不敢动。
凌越研一直站在身旁的一个柜子面前,她回头看了眼,就在早上君叶政怒气冲冲走了之后,她蹲在房间里,脑海里零星出现了几个她从未经历的片段。
她坐在一个陌生的长廊上,手里拿着枚玉带钩,上面刻着的字正是生辰快乐,还有鼓岭峰,她挂在峭壁上,戴着面具的君叶政救了她。
这些事情很陌生,但又很熟悉,她有些不确定,是否在失忆前,她是认识君叶政的。
“你喜欢他吗?”谢霁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凌越研从回忆里出来,冷声道:“不,我心里没有人。”,她说得决绝,没有留一点余地。
谢霁低垂着头,她说的是没有人,不是不喜欢谁,她知道他问这话的意思,所以无论如何,他都没有任何机会,唯一的一次机会,或许在武扬馆里那回,就已经失去了。
大门应声而开,君叶政站在门口,眼神低垂,没看任何人,他淡淡道:“让方神医看看你的耳鸣症。”
不知道君叶政有没有听到她刚刚说的话,凌越研看了眼身后的方神医,“方叔。”
方神医的脸色很不好,走上前来,细看脸上还有细汗,“王妃这边请。”
凌越研走到一边坐下,盯着他头上的细汗问道:“方叔这是热的吗?”,她房间里的确没有放冰盆,但今日不算太热,只要不疾走应该不会热成这个样子。
方神医尴尬一笑,往君叶政的方向看了一眼,心想还不是你家男人风风火火的,明明说了不能同房,还控制不住自己,他正在给人义诊,君叶政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走。
一路上换了几匹马,话都来不及讲明白,两三日的路程硬是半天到了。
方神医搭上凌越研的脉,微皱了下眉头,随即问道:“王妃服食过软骨春?”
凌越研面色有些尴尬,软骨春应该就是昨晚那颗春药,君叶政冷着脸解围:“你儿子给的。”
方神医愣了愣,他还不知道方闻来了王府,这臭小子铁定是发现王妃在喝那药,所以故意为之。
“王爷见谅,小儿...”
君叶政嫌他啰嗦,不耐烦道:“治好她的耳鸣,本王便不会责罚他。”
方神医这才重新为凌越研把脉,谢霁站在后面有些不自在,君叶政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冷冽,不知其意。
三人之间气氛怪异,连方神医都察觉出来了,他同样吩咐绿榴拿来两块冰,跟方闻做了一样的事情,只不过这次冰块到耳朵面前时并没有产生耳鸣。
方神医盯着化看的冰水若有所思,此时绿榴又从外面进来,“王妃,尚管家又叫人来,让您过去用晚膳。”
君叶政回府的消息尚管家应该已经知道了,此时让人来请,是知道君叶政在院子里,君叶政轻声问道:“四王爷可是还在府中没走。”
绿榴点头道:“听杏儿说四王爷昨夜睡在天煦院了。”
天煦院离这里不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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