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这里原本应该是凌越研的兄长凌显的院子。
“当心有诈。”谢霁提醒道。
凌越研也察觉到不对了,若里面真的是张小逃,早都屁颠屁颠的跑出来了,怎会一声不吭。
“王妃!”从身后传来张小逃的声音,她转身望去,张小逃果然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身后跟着杏儿和玉微。
玉微看到谢霁有些惊讶,脚步顿了顿,没敢上前,就站在院外,谢霁看凌越研的注意力都在张小逃身上,于是转身出了院子。
“王妃,街上那些人说您跟谢公子私奔,我还当是他们胡说,如今看你们真的在一起,你可不能扔下王爷不管啊。”张小逃一脸着急,惹得凌越研想笑。
她没过多解释,而是看向一旁的杏儿道:“之意阁的之意,是你的姐姐?”,只有姐妹才能长得如此相像吧,比如她和那位死去的凌越研。
杏儿先行了礼,才点头道:“是姐姐,我们是一起加入月信章的。”
玉微从外面进来,神色好像有些难看,她让几人先去隔壁院里,凤织织还不能下地行走,凌越研特意往谢霁那边看了一眼,刚刚明明看到他同玉微说话了。
虽然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但凤织织是他伤的,此时定然不会让他出现,于是她走到谢霁面前:“你不如替我回趟王府,看看君叶政醒没,顺便让尚管家帮我在君叶政的书房取一样东西。”
很明显的支开他,但她确实是要去王府拿玉令牌的,她有皇上的令牌可以进东山军营,可张小逃进不去。
“什么东西?”谢霁问。
“你只要跟尚管家说东西在君叶政书房里,是个小盒子,他就能明白。”凌越研说得隐晦,但尚管家一定知道,她总归是不能全信谢霁,那个密室的存在,越少人知道越好。
等谢霁离开之后,几人才去隔壁院里找凤织织,这两处院子好像都有重新修缮过的痕迹,虽然还是很破,但也能遮风挡雨了。
“隔壁院子是住了什么人吗?”凌越研问道,她分明听到那间房间里有声响,住在叛臣府里,倒是有些胆色,不怕君策哪天兴致来了往这散散步。
杏儿伸手推开面前的门,接着淡淡说道:“月信章不仅只是答疑解惑,帮着藏人,毁尸灭迹的事,只要情有可原,也是做得的。”
杏儿没说明,但她大概理解,这里成了她们暂时的落脚点,隔壁院子住的人,是别人所求要藏的人,虽然有些好奇,但却并不想知道,她赶时间。
凤织织躺在床上,看着实在虚弱,但玉微说之意阁里有保命的丹药,捡回了一条命,幸好是救活了,凌越研庆幸着,若真的死了,她还不知道以后怎么跟谢霁相处。
她让张小逃把小黑珠拿出来,递到了凤织织面前,凤织织被玉微扶起,倚在床头,接过了小黑珠。
“本想用这个威胁你进宫,好让皇上别再为难王府,但现在不需要了。”凌越研道,皇上要的本来就不是什么月信章,是替罪羊罢了。
她好像天生就是用来替代的,人家生前要替其受苦,死了还要替其上战场。
“不需要了?什么意思?王爷不救了吗,难道王爷他......”张小逃咋咋呼呼。
以前没见这小子这么关心君叶政,这会儿倒是忙着担心,她偏头白了他一眼,张小逃才噤声。
凤织织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看着小黑珠若有所思,“原本想着我死了,你是最合适拥有它的人,现在看倒不是了。”
凤织织的话乍听没什么,她如今能活自然就不用把月信章交到别人手里,但细细琢磨之下,倒觉得此话另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