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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行动不光是周芸冰的父亲周丞相参与其中,还有藤钰的兄长,远塞国的七皇子,为了此次行动,他设计了一个周密的网,所以这两人,他非娶不可。
“换衣。”他淡淡吩咐着,眼里失了颜色。
出了城门凌越研便骑上了马,年九对她把李南楠和冲一带上一起的事表示十分反对,马匹来来往往向源仲和张小逃告状。
张小逃在此事上根本没有发表意见的资格,因为凌越研也不会听他的,源仲也一言不发,这让年九十分生气,于是在临雅山脚下驻扎休息的时候,贪杯喝多了。
行军途中醉酒是大忌,何况他还是军中将领,凌越研本想按照军规处罚,但源仲极力阻止,这还没走多远,若因为这件事动摇军心恐坏了大事。
幸好没多少人知道,她让谢霁去看看,别因为贪睡误了时辰,谢霁正在跟文忠在房间闲聊。
等谢霁离开了,她才接替谢霁跟文忠唠嗑,“文先生。”,凌越研客气着。
文忠笑得很难看,盯着凌越研若有所思,“今日我下山采买,想着你们会在这落脚,才特意过来看看。”
文忠在解释为什么在这,军中严谨,对陌生人很芥蒂,刚刚他就差点进来不了,还好是凌越研开了口,文忠一脸骄傲的说道:“如今都当上将军了,真出息,不愧是我的小师妹。”
他一句小师妹,让凌越研很不自在,自从醒来后都是叫他文先生,一时让她改口叫四师兄,真的很难,气氛很尴尬,幸好这时谢霁回来了。
她连忙起身往外走,看到谢霁的神情有些异样,遂问道:“那臭小子没事吧?”
谢霁摇了摇头,语速有些快:“我吩咐人给他煮了醒酒汤,没事。”
凌越研点了点头准备离开,谢霁叫住她:“最近感觉怎么样,好久没给你把脉了,让我探探可好。”
“不用!”凌越研脱口而出,察觉自己有些紧张了,后又解释道:“最近很好,也没有耳鸣,不用了。”
谢霁敷衍的点了点头,让凌越研离开了,凌越研刚走,他便着急了关上门,神情慌乱,走到书案旁拿起信纸,因为着急,字迹潦草。
快戌时了,信鸽的速度比不上文忠的轻功,他将信递给文忠:“师兄本不该把你牵连进来,但此事有关小师妹的性命,事后再解释,用凝空步,半刻不要耽误,亲自送到君叶政手上。”
深夜,君叶政都已经换上了戎装,王府里通天火光,马上就到戌时,宫里只要动作,整个右京城的官邸宅院都会被他控制,几乎是下令的一瞬间,文忠的信交到了他手上。
那一夜,宫里死了一批侍卫,谁都不知道是因何而死,只知道皇帝在第二日撤了宫中所有的黑甲兵,连守城兵也重新换了一批,局势,又回到了半年前。
周丞相在事发后的第三日去了王府,出府时神色不悦,第二天便患了旧疾,一病不起。
同时凌越研带领的凌家军行军缓慢,经过四日,才至走马道,边关告急,已经吹起了攻打图雷城的号角。
谢霁神色忧愁,这几日来翻遍了各类医书杂类,都没有找到关于炼心之毒的解法。
那日在临雅山脚下,他去年九房间为其解酒时从他口中得知了凌越研中毒一事,因此才会写信让文忠送到君叶政手里,阴险卑鄙的君策,一味炼心之毒,一箭双雕,同时牵制住了凌越研和君叶政两人。
凌家军在走马道整装待发,急报传来,图雷城的守城将领王都统夜袭红甲兵前锋部队失败,被大王爷俘虏,第二日送一封劝降信至图雷城门,威胁图雷城将士若三日之内不开城门,就血祭王都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