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穿了过来,那么这身子的原主人已经被上官绝折磨至死?想到上官绝对付地牢里另一个人的狠绝样子,楼漠白浑身窜过冷气。
这王爷死的还真是冤啊……想到那个麻烦的竹侧君,想到这身子的原主人为他做的事情,虽然还是不明白事情的原委,但是也能猜到这逍遥王爷的一往情深,哎,可叹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身子的原主人这么卖力不讨好真是够傻的。
想着明天可能到访的贵客们,楼漠白揉了揉额角,明天啊……该怎么对付那些人呢……
“王爷可是在想臣妾么?”帐幔被人轻柔的撩开,一个暗红色的身影不容拒绝的扑了过来,把楼漠白压在了身下。
楼漠白苦涩的扯扯嘴角,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啊……
入目就是一片暗红色,照理说红色乃是艳红的俗色,但是穿在上官绝的身上,配上他妖媚的五官更显媚态,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就能诱发女人疯狂扑上去的念头。
不过楼漠白可是一点想扑的愿望都没有,况且现在被扑的可是她。
“你,很重。”楼漠白伸出手推了推上官绝的身子,他看上去身材修长,但是身上的肌肉不是假的,手刚碰上去,楼漠白就知道这个男人拥有一副好身材,掌心下的肌肉光滑有弹性,楼漠白的手猛的抽了回来,脸微微红了。
这男人,竟然只穿了一件外衣?里面竟然没穿东西!
上官绝红唇勾起,喉咙里发出了一阵浅浅的笑声,随后手掌一挪,身子微撤,楼漠白以为他会起身,没想到一阵天玄地暗,她整个身子已经被抱上了床,而这个男人已经安然的躺在了她的身边,手臂支起,衣服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滑落了肩膀,露出了白皙的肌肤和精巧的锁骨。
“王爷可是要就寝了?”上官绝脸上带着一丝魅惑的笑,手指轻轻的划过了楼漠白的身体,楼漠白只觉得他指尖所到之处传来了一阵酥麻的感觉,不禁红着脸按住了他的手。
“我说了今天晚上不需要侍寝。”在三位侧君的面前,楼漠白从来不自称王爷,时时保持王爷的架子,她会很累的。
“臣妾没有说要侍寝。”上官绝嘴角的笑意不减,但是楼漠白却看的有些慎人,“臣妾是想陪王爷一起睡觉的。”
话音刚落,被楼漠白按住的手掌以巧妙的手劲挣脱开来,纤细的手指转瞬间来到了楼漠白的衣襟前探了进去,五指灵活的就要剥开楼漠白的衣服,楼漠白立刻坐起了身子,身子急速的后退,但是小小的一张床能推倒哪去,屁股向后挪了几步就靠在了冰冷的墙上。
“你做什么!别过来!”楼漠白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没有一点王爷的威仪,不过在这个上官绝面前讲气场那就是个傻子,他都敢把王爷五花大绑,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替王爷宽衣啊,难不成王爷要穿着外衣就寝么?”上官绝一脸的无辜,长手臂一伸就要把楼漠白拖过来,楼漠白立刻瞪大双眼,喊出一句。
“不准脱我的衣服!”
上官绝眨了眨眼睛,里面显示有些疑惑,然后转变成了暧昧的色彩,那双妖娆妩媚的眼睛看着楼漠白,里面蕴含着粉红色信息让楼漠白心里忐忑,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臣妾明白了。”上官绝说完,果然不再伸手过来,楼漠白不禁松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松彻底却被猛然提了上来。
上官绝的确没在动楼漠白身上的衣服,他那好看的手指伸到了自己的身上,轻轻一扯,那袭暗红色的外衣就在楼漠白的双眼前,华丽丽的被扯掉,然后就这么飘到了帐幔之外,一幅光裸的身子就这么坦诚在了楼漠白的眼前。
楼漠白想都没想,随手扯开了自己身后裹成一团的被褥,扔了过去,被褥在空中落下,恰巧遮盖住了男人腰部以下的位置,楼漠白彻底红了脸,她感觉脸上的温度烤熟一个鸡蛋应该是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