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漠白此刻觉得一个谜团解开,紧接着又扑上来另外一个谜团,团团相扣,原本她以为今天能够解惑,但是她错了,这疑惑非但没少,反而越来越多了。楼漠白曲起膝盖,静静的坐在那,试图理清一下脑中混乱的思绪,裴侧君也安静的坐在另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楼漠白想到了什么,脸上带着一些惊讶,“你会制造药品?”
裴侧君点点头,“略通一些医理而已。”
楼漠白撇撇嘴,略通?如果真的略通的话那其他的医生还要不要活了?干脆直接辞职走人得了!原来裴侧君是一个会懂医术的高手,想到自己带回的兰儿,她那沙哑的声音一直是楼漠白心头的别扭,那个美丽的孩子不应该有那样的声音,裴逸应该会有办法的。
“我,可不可以请你帮个忙?”
裴逸好看的眉微微聚拢,似乎有些烦恼,可能他在想答应这个要求会不会影响到自己清净的生活,楼漠白见他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当即冷了脸色。
“如果不答应,我天天来打扰你!”一句话,让裴逸错愕的抬起脸,眼中闪着点点怒火,有些恼楼漠白的步步紧逼。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情况说出去?”
楼漠白轻勾嘴角,本是平凡的五官却散发出了一丝痞气,“你说大家会信你的话,还是我的话?如果真要调查,我也不怕,我不是楼漠白也是楼漠白。”
看着超然一切的裴逸露出了生气的神情,楼漠白心里多少有些成就感,她不急,一点都不急,裴逸最终会屈服,她百分之百确定。
“好,我答应。”有些咬牙切齿,有些悔不当初,总之,裴逸松口了。
想到兰儿那沙哑的嗓音可能治好,楼漠白心底就有着丝丝雀跃,那个美丽的孩子该是完美的,该是被人疼惜的。
“这么晚了,休息吧。”楼漠白对着裴逸微微一笑看上去友好极了,也不管裴逸有些阴沉的脸色,撩起帐幔,楼漠白走下床,到了床边软榻那里,身子往软榻里一倒。
许久,从那帐幔笼罩的床里轻轻的飘出一句话,“你果然和她是不同的。”
楼漠白闭着眼睛笑了,现在楼漠白是她,逍遥王爷也是她,一切自是不同,总之,现在这个身份是要开始走新的路了。
楼漠白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亮,清晨的黎明显得有些朦胧,楼漠白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有了一床并不该出现的薄被。
从软榻上坐了起来,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清晨朦胧的光线透过木质窗子的缝隙漏了进来,一束一束细小的光线照到地上,形成了一个个光斑。
楼漠白从软榻上下来,脚步轻的如猫,眼神看了一眼那被帐幔遮住的大床,里面隐隐有着一个人形,楼漠白微微一笑,轻轻的推开木门走了出去。
这个男人或许没有她想的那么冷情,起码,他知道给她一床被子,给她一点温暖。
空气中有着露水潮湿的味道,楼漠白深深的吸了一口,不是很好闻。按照科学分析,早上并不适合晨练,因为空气中存在着大量的二氧化碳,就如现在,呼吸的空气显得有些浑浊,胸口有些闷闷的。
“王爷,这么早您就起来了?”一个清凉的声音响起,楼漠白就看到了一个半大不小的男孩儿从门庭走了过来,他就是在酒楼里跟在裴逸身边的那个小男孩儿。
带着浅笑点点头,示意他不要出声里面的裴逸还在睡,楼漠白就缓步往前面走去,男孩儿立刻会意,乖巧的跟在楼漠白的后面。
楼漠白穿过门庭,来到了前面的花圃处,一阵浓郁的药香传来,把楼漠白胸口的闷气一挥而散。
“公子的草药该摘了,要记下来告诉公子。”小男孩儿在楼漠白的身后小声的嘟囔着,楼漠白微微一笑,不多言的一路往前走去,当走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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