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离开……”此刻的竹笙就像是一个即将要被抛弃的孩子,话语带着哽咽,甚至是带着乞求,楼漠白彻底僵在那里,黑眸看着此刻的竹笙,只觉得手被他握的那样紧,仿若自己是他唯一的希望。
经过昨夜,楼漠白也已经明白竹笙喜欢上自己了,不然他不会从太女那里跑出来,不然他不会努力克制药性却在自己面前全然崩溃,这……怎么会变成这样?
“王爷,真是感人呢!”戏谑带着醋意的话语悠悠传来,竹笙迅速缩回了自己的手,脸颊红云遍布,楼漠白也错愕的回身,就看到了软榻之上,上官绝那双带着怒火的凤眸还有裴逸那双超然冷静的眸子。
原来,他们早就醒了?那他们到底是看戏多久了?
竹笙也发现了两人,“裴侧君?上官侧君?你们……”
裴逸自软榻上下来,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竹侧君,这里是裴园,昨夜王爷带你到此。”
后知后觉的竹笙此刻很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自己刚才那番羞人的话想必都被听去了,这让他可怎么办才好……
上官绝也自床榻上起身,凤眸冷冷瞧了床上的竹笙一眼,最后不发一言的身子一动,就悄然消失在了屋外,裴逸也看了眼竹笙,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只不过话语飘然传来,“王爷,关于竹侧君,还请三思。”
看着离开两人离开房间,楼漠白看向床上的竹笙,最终无奈的摇头,现在三思是不是有点晚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岂有任你收回之理?
自裴园出来,楼漠白只觉得一夜无法安眠的脑袋生疼不已,上官绝早已没了踪影,竹笙也已经回了竹园,现在的问题是,送与不送似乎不再是她能左右的了,竹笙的变数让整件事情都有些滑稽,滑稽的可笑了。
揉着太阳穴往太女和二皇女的院落走,楼漠白在思索,怎么样才能将昨天的事情说圆了,还有,这春药到底是谁下的?
二皇女么?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倒是有着最多的嫌疑,如若竹笙真和太女纠缠在一起,那她这逍遥王府也算是热闹了,自己的侧君和太女私通,罪刑最重的当属是她了,而太女也很有可能因为此事危急王位,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利的不是二皇女,还有谁?
楼漠白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那女人早晚都是一个祸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动竹笙,真是扇了自己好一个巴掌啊。
怪不得昨夜会在那里见到她,呵呵,难不成是要捉奸么?
很快,楼漠白就走到了两位皇女的院落,院落紧邻倒也方便,可没等楼漠白踏入里面,管家就已经一脸焦急的从另一个方向直奔而来。
“王爷,王爷!”
楼漠白停下脚步,看着管家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瞧她脸上焦急的神色似乎是出什么大事情了。
“什么事?”
管家忙顺下一口气,低下头说道,“太女和二皇女殿下已经离开,太女托老奴传给王爷一句话……”
楼漠白挑高眉峰,离开?这么早就离开了?“什么话?”
管家小心翼翼的看了楼漠白一眼,仿佛是在观察她的情绪如何,在看到楼漠白平静的双眸后,管家微微呼出一口气,“太女说,昨日王爷所说她全当玩笑,昨日之事也请王爷休要再提。”
楼漠白此刻的问号是写满心底,这太女可真是有意思,昨晚席上的表现可不是这样,莫不是昨夜竹笙拒绝了她让她觉得颜面上过不去?还是,她反悔了?
“还有别的话么?”楼漠白抬眼看了下太女曾经住过的院落,脚步折返,管家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小心的回道,“没有了。”
楼漠白久久没有说话,管家也不再多言,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原本她还想着怎么向太女解释,这一下可好,竹笙算是被她丢了回来,不知道如果告诉他,他会不会伤心难过,毕竟那是他喜欢的女人,就这么出尔反尔的再一次丢下他,也够他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