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每年这个时候都是会下雨的。”
楼漠白好奇的看了一眼竹笙手里的荷包,发现是上次自己看见的那个,荷包似乎还没有绣完,只见竹笙绣的很是仔细,一脸的认真。
“竹笙,这荷包是给我的么?”楼漠白含笑的问了一句,看到了竹笙顷刻间就红了的脸颊,没有像上次一样快速的反驳,竹笙红着脸不说话,最后低低的嗯了一句,继续手里的工作。
楼漠白也没再多问,看着竹笙的荷包,还有他绣荷包的神情,觉得心头一阵堵得慌,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爱着他的人了,他可知道么?那个和他青梅竹马的楼漠白,那个爱他专一痴情的楼漠白已经死了,已经不在了。
“竹笙……我……”楼漠白想开口说什么,她甚至想冲动的告诉竹笙,她是另一个人,虽然是同一个名字,虽然是同一个身体,然而却是不同的灵魂!
竹笙抬起脸,黑眸里是温暖和幸福的笑意,“嗯?”
楼漠白喉咙干涩,想要吐出的话又咽回到了肚子里,最后摇摇头,没再说什么,竹笙没有丝毫疑惑,毕竟在今天这个敏感的日子,她想说什么自然说什么,不想说的便不说。
楼漠白不再说话,只是黑眸无神的望着窗外,好似在想些什么,绣着荷包的竹笙一针一线的细密缝着,荷包精致,大家闺秀的竹笙手艺又怎么会差呢?终于绣好了荷包的最后几针,竹笙看着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小脸一扬带着笑容却在看到楼漠白凝神的侧脸时没了声音。
竹笙的黑眸轻轻一动,手不禁将荷包握的紧了一些,只觉得心头一阵不安的骚动传来,这是那张他看了很多年平凡的脸,一丝一毫都没有变过,然而不知从何时开始,也或许是从她淡然而又温暖的笑开始,他觉得她变了,变的让他想靠近,想接近,想站在她的身旁,被她牵着手不停的往前走。
“漠白……”竹笙轻轻唤着,期待着她那双淡然的黑眸能够瞧着自己,如他所愿,楼漠白的双眼转了过来,就看到了竹笙充满感情的眸子,心头顿时一紧,楼漠白站起身子,“我先走了。”
话一出口,竹笙明显一愣,走?她才来了一会儿不是么?况且……在今天,她去哪?
“漠白!”竹笙喊住了楼漠白的脚步,楼漠白站在那,不敢回头,生怕看到竹笙眼里的情,一切都乱了,都乱了……
竹笙轻轻的靠了过来,手探到楼漠白腰际,楼漠白的身躯一震,没有回避,竹笙的手轻巧而又快速的将荷包栓到了楼漠白的腰际,荷包安静的垂在那,竹笙看着黑眸一暗,手固执的找寻到了楼漠白的手,死死的握住,楼漠白身体一颤,想要抽开却被竹笙握的死紧。
“你要去哪,可是要去找上官侧君?”
楼漠白没有说话,背对着竹笙站在那,屋外的雨仍然在下着,雨声越来越大。
竹笙见楼漠白没有回答,只觉得心底狠狠的被刺了一下,手又握的紧了一些,“你……真的不要我了吗,你真的不再需要我了么,你真的……”竹笙的话越说越小,似乎是没有勇气再问下去,手死死的握着楼漠白的手,竹笙的掌心是细密的汗水,但是仍握着楼漠白的手不肯松开。
楼漠白悠悠的叹了口气,这声叹息似乎是刺激到了竹笙,他不顾一切的张开手臂从后面抱住了楼漠白,身子颤抖的贴在了她的后背之上,狠命的抱住她的腰身,让若她一旦离去就再也抓不到了。
“我是你的夫不是么,你是我的妻主,你不可以不要我,我嫁了你就是你的人,你不可以丢下我,你不可以……”
楼漠白站在那里,听着竹笙的话,他抱着自己的身子在颤抖,他在害怕,楼漠白无奈的苦笑,手轻轻的放在竹笙环绕自己的手臂上,缓缓的松开了竹笙环抱自己的双臂,楼漠白转过身子,看着竹笙已经红了的眼眶,还有顺着眼角流淌下来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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