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用客气了,一次解决了吧!
梨花冲着孤嬷嬷笑了笑,脸上的小梨涡浅浅扬起,若隐若现。
她要重点听讲了!
孤嬷嬷以为梨花在讨好她,心想现下知道怕已经晚了,不过一秀女,连主子都不算,还怕治不了你。
要是武府过往那些先生知道孤嬷嬷的想法,恐怕纷纷为她默哀,给她寄去下岗通知。
接下来孤嬷嬷在上头讲规矩,看梨花端端正正认真听讲,暗自冷笑,以为这样她就会放过她了么,想得挺美。
来之前她就想好了,准备了许多刁钻的问题给梨花,就连她都不一定答得出。
下午的时辰很快过去,课堂还剩两刻钟时,孤嬷嬷浑浊的老眼闪烁意味不明的光芒。
她正准备要讲几句冠冕堂皇的话,便结束这堂课,开始虐秀女。
就在这时,梨花站起身有礼地问:“嬷嬷,方才讲的课,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不知可否解答?”
秀女们都胆战心惊之时,忽然听见这么问,纷纷发怔,武梨这是想干嘛呀?
孤嬷嬷老眼一眯,好哇,她还没找茬,人就找上门来了,看她怎么治她!
她拿着戒尺揣着手,皮笑肉不笑:“小主请问。”
梨花微微一笑:“嬷嬷说尊卑有别,衣食行住多有忌讳,不可僭越,可方才嬷嬷说错了七大处,僭越二处,不守宫规一处!”
秀女们一惊,孤嬷嬷犯了那么多错吗,她们怎一个都看不出?
“什么?”孤嬷嬷一愣,随即火冒三丈,今日不把话说明白,谁来替这秀女求情,她都不饶!!!
小舍里。
田嬷嬷从各个角度方方面面劝慰,奈何始终无用,王诗语已钻了牛角尖去。
明明刚比试完时,田嬷嬷看人还算好,怎么后面突然就崩溃了。
安抚中途,她试探性问修德轩里后来发生了什么,重点问那小太监都说了什么?
一提到那小太监,完了!
王诗语“哇”的大哭出来,刚恢复的情绪又重新激动起来。
吓得田嬷嬷赶紧打住,心想真是作孽啊,那小太监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把一个大好姑娘整得如此崩溃。
劝到最后,田嬷嬷已然心累不已,道:“人各有所长,王小主也有自己所长,有自己的好,不必妄自菲薄。”
王诗语呆滞地摇头:“可今日起,我连自己所长都没了……”
“怎么会,王小主的诗词依旧十分出色……”田嬷嬷试图让她重拾信心,反复夸她诗词好。
王诗语垂头默然不语。
田嬷嬷知没听进去,长叹一声:“人生如此漫长,何必较一时长短?看得远,方走得远。”
王诗语有了反应,点头肯定:“嬷嬷说的是,我已低到谷底,不可再低了,站得高才看得远,如此看我是走不远了。”
田嬷嬷:“……”
她是没招了,她得赶紧去问问,小顺子到底做了什么,让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家家,连精气神都没了。
嘱咐王诗语好好歇息,田嬷嬷便叹着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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