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
尉迟恭慢条斯理道:“爱卿亲眷此次能否安享晚年,全看爱卿今后的表现了,如若不然,呵……张德发,将人请到偏殿喝茶罢!”
“是!”
“传武定邦等人立即见朕。”
“是!”
兵部贪墨大案正式展开,声势浩大,内卫司和刑部倾巢而出,动作迅速,查案进展神速,所抓捕之人精准。
这些消息不断传回,背后之人更认为皇帝早有筹谋,于是连下灭口命令。
却不知尉迟恭走的步步惊险,他和兵部老尚书在朝会上,那不过是演的!
从军器局运出的弓弩并没有看见的那么多,下头垫的全是普通弓箭。
尉迟恭那日从藏书库里拿回的手稿,对比出的结果让他发现端倪,察觉兵部此案并非贪墨那么简单,而是有人勾结外敌,图谋不轨。
他直觉与四年前的事有关,重新做了安排部署,加派人手前往各处探查各处藩王和外族异动。
不料部署完没多久,武库司那边就出了岔子,尉迟恭干脆声势浩大的将此案公开,使一招疑兵之计。
前朝的事传到后宫,太后立即打消了念头,全力给皇帝支持不添乱。
全天下都盯着宫里的动向,她儿子在前朝殚精竭虑,后宫妃嫔难道连点苦都受不得?
没有这样的理!
这日,太后前往御丰园看望后妃,甚至亲自下地松了两铲土。
至此后妃们彻底老实了,即便累得再过,也不敢抱怨一声。
后妃和秀女划分的地是隔开的,一边一头,中间一片田地,还有一道栅栏,皇帝是特意让人做的安排,目的就是为了让人老老实实来种地,别想着逞身份。
秀女这边,除非得太后召见,否则是没有资格求见的,太后也没有特意去见秀女。
太后从地里出来,去了一座三层四角塔楼歇息,这座塔头能瞧清后妃和秀女两边的情况。
她从高处望过去,看到秀女这边精气神十足,每个人都在耕作自己的地。
彼此间有来有往的交流,瞧着有条不紊丝毫不乱,比宫妃表现得好多了,是真正在用心耕作。
太后有些欣慰:“玉不琢不成器,皇帝是对的。”
秦嬷嬷同意这话,秀女经过《九章算术》后,娇惯之气一扫而空,从某方面来说要比后妃更能吃苦。
太后看了一会儿,道:“也没几日了,她们的婢女调教了那么久的规矩,都放回来帮她们吧,免得还未大选结束便累坏了。”
至于后妃那边,多磨砺磨砺吧。
秦嬷嬷领命。
太后看到一面善的秀女,笑着说:“难为那丫头了,进宫来受了那么多苦,却从不曾来哀家处诉难,上回《九章算术》还学得极好。”
秦嬷嬷附和:“娘娘的娘家人,自是好的。”
这话太后并不如何苟同,却也没说什么。
她看到一个与众不同的秀女,咦出声:“那丫头怎不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