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春却是误会了,转头对梨花说:“主子您瞧,猫主子不会还想吃吧?”毕竟有吃撑的前科呢。
梨花忙蹲下检查乌雪的肚皮:“是没那么鼓了。”
她放心了,但义正严词拒绝乌雪:“毛球你忍忍,你主子说了,今夜和明日都不能再吃,等后日再吃。”
晚膳时梨花就没让乌雪吃,她其实想的不是很明白,不过撑一顿而已,为何妖孽明日也不让大猫吃。
梨花不知道,那是尉迟恭给乌雪的罚,好教它知晓节制、量力而为。
梨花只是觉得大猫是妖孽先前养的,他经验丰富,还是听他的好。
乌雪凌乱了,感觉吃撑的猫生污点是过不去了。
眼下梨花见它不叫了,接着琢磨怎么让妖孽来。
她灵机一动:“要不我写个纸条,你带过去?”
知春眼睛一亮,立即丢下铺好的床,兴冲冲去:“主子,奴婢替您研磨。”
梨花下笔时却犯了难,要写什么,难不成写:妖孽,你能过来一趟吗,我想睡了你。
或者写:妖孽,睡否?
哎呀,脑壳好疼。
梨花起身转来转去,乌雪和知春目光也跟着转来转去,不知写张纸条有什么难的。
梨花转了一会儿颓然放弃,算了,这种没羞没臊的事,她没经验,临场会怂,今日早晨不就怂了么?
她挥了挥手:“乌雪你先去睡吧,熬夜不好。”
乌雪愣头愣脑地走了,想不明女主子的纠结。
知春有些失望,经历梨花昏睡叫不醒的事后,她心有余悸,她主子让皇帝前来,她是一万个答应。
万一再有点什么不好,有皇帝在,啊呸呸呸……
梨花很惆怅,所谓有贼心没贼胆就是她这样的。
她惆怅地对知春交代:“知春呀,若有日我不对劲,人变笨了,你可不能由着我,更不能一味儿听我的。你还记得咱们去御花园埋的那匣子金银么,挖走给自己留着防身,以后能出宫去便出宫去。”
知春慌了神,忙追着问怎么了,她主子怎么会变笨。
梨花摇头不肯多说,和知春确认那匣子金银还记得埋在哪里吗。
那匣子金银是梨花刚发现尉迟恭身份时,思来想去觉得不保险,和知春偷偷去埋的。
知春把埋的地点说个清清楚楚,她主子给她的感觉是随时死翘翘一样。
知春更慌了,不知发生了何事,只问道:“那您还在么?”
梨花一顿,点头:“还在。”只是换了芯而已。
知春拍拍胸脯,大大松了口气:“吓死奴婢了,只要您在便好,不管您变笨了还是变傻了,奴婢都会一直陪在您身边,不会离开您的。”
梨花愁死了,这傻丫头,她放心的下才怪呢。
躺在床上,梨花心里七上八下,担心原主今夜三更半夜冷不丁又冒出来。
妖孽在时她试过了,原主确实不敢出现,但她不确定疗效能保持多久。
梨花不放心,试探性问狗系统在吗,原主在吗,她们谈谈?
脑中没传来任何回音,梨花稍稍安心,可脖子上悬着把刀,心终归是吊着的。
若再次和原主交锋,梨花想她不会那么冲动激怒原主了,先争取好好谈谈各取所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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