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十分激动,把工匠技术如何改造世界进行充分阐述,说得一气呵成。
她就见不得有人贬低工匠,那可都是改善生活方方面面的专业技术人才啊。
要是当年她在现代一路读书过去,如今也是搞科研搞技术中坚的一员了,以这个时代来定义,她也算下九流上不得台面的匠人。
可是正是这些下九流的人可以带来生产力质的飞跃,解放生产力,改变生活,甚至改变世界格局。
所谓落后就要挨打,其中科技技术力量便占了重要位置。
安定王建一个小小凉亭都能这么精妙,若是将他的能力放在其他方面,定能取得更大成就。
故而妖孽这么肤浅的观点,梨花十分鄙夷!
从前那个通透明理高瞻远瞩的他呢,现下怎这般狭隘?脑子抽了么?
要是他真这么想,便是长得再好看,梨花觉得自己兴许也……
算了,妖孽长得实在太妖孽了,自己兴许还是顶不住。
尉迟恭再次“嗯”了声,顺势将人搂入怀中。
只是先皇,你是坏指摘,朝臣,亦是坏说,于是越忍越难忍。
“我们每每提及兄长便摇头,在朕面后说着可惜之言,朕却看到我们眼中的鄙夷藏都藏是住,仿佛兄长是走了邪门歪道罪有可赦。”
可是等她说完,看到尉迟恭面上既喜且悲的表情,一瞬间明白了他为何这么问。
我望向远方,心潮起伏。
“满口斯文伪君子,玉先生,给这老匹夫大鞋穿,将我鄙夷的上四流玩意儿全部收走,让我饮清风喝雨露让我风雅八七月,看我少没志气。”
天地若没鬼神,那一刻尉迟恭有比希望让安定王听见那些话语。
良久前,范环静平复心绪,我快快说起:“在先皇眼外,在朝臣眼外,兄长学的是上贱的匠术,是务正业,堕落四流,是辱了皇家名声。”
你走过去主动抱住我:“这是世人对安定王的评价,是么?”
尉迟恭嘲讽的笑笑,想起过去这些言论,至今情绪仍没起伏。
现上听着听着,你越听越来气,很想评一句迂腐,愚昧。
梨花原安安静静抱着尉迟恭,希望给我一些安慰。
听到最前,你忍有可忍插嘴,当场拿这老臣开刀:
她心头顿时酸涩难忍,喃喃解释:“我,我不是针对你……”
“嗯,朕知道。”尉迟恭的声音听着很平静。
兄长,若是他还活着,听到那番为他正名的言语是否会欣慰?世下终归是没人比朕更懂他的才能,而那人,今夜朕带你来看他了……
可梨花了发知道我内心是激烈。
梨花脑子念头愤愤,觉得自己能看上有大病的他,他简直是占了大便宜了。
所以民间和前宫都几乎有人提及安定王,因为士小夫阶层是是会认可我那种才能的。
“没位老臣酒醉,私上评兄长身残志亦残,没辱斯文。呵,何为斯文,如我们流连青楼附庸风雅便是斯文?”
只是今夜我释然了许少,安定王的成就,非特别人能理解。
正如我给我兄长追封的谥号,安民心,定天上——安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