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来客。
羽天蓝悠然的从马背上直起身子来,也勉强比这二人高了一个天灵盖。
“二位,去全性山,可是去参加论道大会?”
“正是,敢问少侠是否同路?”
“不同路,二位看起来风尘仆仆,想必是远道而来吧?”羽天蓝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话,扫量着二人的装扮,并没有嗅到一丝的富贵气,显然就是个穷游二人组,劫道都浪费体力,兴趣自然也就锐减。
“实不相瞒,我弟兄二人从青泥关赶路而来,就怕晚了。”
“哦,青泥关,那不是正在打仗吗?你二人看身材也得是个将军吧?怎么不为国征战,反而千里迢迢跑到这里坐而论道,真是有这份闲情逸致。”
“不瞒少侠,我二人来此,是想借论道大会问一个人的下落。”
“嗳,老哥,你这就过分了,咱俩有这么熟吗?你就让我担这份因果。”
“熟不熟不好说,但鬼手谷神,例不走空,羽天蓝,想必就是阁下了。”
“吆,看不出来啊,这么大的块头,脑子还这么好。怎么猜出来的?”
“羽少侠的名满天下,整个江湖最明媚的少年,在那万千人中最为独一无二的明星,他耀眼但不夺目。”赤十毕竟也是经历的风风雨雨,马屁拍起来还是十分溜的。
“没看出来,阁下长得不怎么样,眼光还怪好的勒,继续,继续。”羽天蓝十分受用的点着头。
“没了,再说就是另外的价格了。”赤十的变脸速度也是一流的,脸一变,手也跟着动了起来,硕大无比的手向前一伸就将羽天蓝拎到了空中。
“唉,你这个大黑胖子,属狗的啊,说翻脸就翻脸,好歹有个过渡啊?”羽天蓝一边扑腾,一边试探着对方的实力。
他每增加一份力量,对方的大手就抓得更紧些,但那份力量又刚刚好抵消他增加的那份力量,倒是没有让他更加难受。
这种力道,人人都可以有,但这种力道的掌控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练出来的。
“赤家的不传之秘,赤练功法。你是赤家的嫡系。不是赤七,他那个人我见过。所以,你便是那个消失了二十年的十王子。”羽天蓝猜出了对方的身份,也就没那么慌张了。
“不错,果然是个聪明人。”赤十点了点头,“不过,聪明人最好不要自作聪明。你说是吗?羽公子。”
“当然,当然,十王子看上什么宝物了,顺便拿,算在下送给十王子的见面礼。”羽天蓝的态度完全取决于对方的实力,现在对方一个人的实力就能把自己捏死,别说他身后还站着一个和他一样高大,长得也有七八分相像的人。
“问你问题,好好回答,懂?”
“懂懂懂,太懂了。您问。”
“犬正云是紫狐国的人?”
“犬正云是谁?”
“好回答,不过,我不满意。”说着,赤十身后的丁亥就站了出来,一个大耳光就扇了羽天蓝大半个脸肿胀起来。
“你又是谁?长得和这家伙似的,却完全没有修为,就是单纯劲大。”
“你话有点多,是在拖延时间等什么人吗?”丁亥双手一用力,卸了他一条胳膊。
啊~
从来都是温柔乡里醒复醉的花花公子,哪里受过这种虐待,一声杀猪一般的嚎叫刺破夜空。
“我说,我都说。我实在不知道谁是犬正云,但我请两位大侠想一想,如果他真的是我紫狐国派到你们赤乌国的,犬正云会是他的真名字吗?”
“嗯,有理,对不起啊,冤枉你了。”
“没,没事,都是小事。您继续问。”
“好,那我来问你,你紫狐国是不是对我赤乌国的北边长城动了手脚?”这次是丁亥来问,她总觉得这个犬正云不太可能就简简单单的为了一个落难公主在长城隐匿了十几年。
“这位大侠是……啊,疼。”
“回答问题。”丁亥又往脱臼的胳膊上加了一把力气。
“不知道,别,别,我真不知道。我就是表面风光,实际上是个样子货。”
“什么叫样子货。”
“我是双生子,我和我弟都是羽天蓝。我就是一个驴粪蛋,表面光,就负责一些偷鸡摸狗,吃喝嫖赌,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羽天蓝的话音里带着颤抖,也不知道是撒谎紧张的,还是害怕的厉害。
“你编了很好的借口,可惜,不是足够可信。”丁亥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种种迹象表明,犬正云的尸首同时消失和这个羽天蓝脱不了关系。
“我有证据,能证明我不是我弟,不是你们真正要找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