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数,过去的哀家也不想再提了。怎的一直未有人传出喜讯来呢?哀家想抱皇孙都盼了几年了,如今只有安宁帝姬一个,也显得孤单不是?”太后看着下面嫔妃都一个个羞涩的低下了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们要同心同德,为皇上绵延子嗣。别打量哀家不知道平日里你们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哀家不理会是不想搀和你们后代人的事情。如今依哀家看,不管是不行的了,如有人在皇嗣上做手脚,哀家绝不轻饶。你们知道了吗?”
“是。”下面的人一齐起身,欠身应道。
“新歌,你呢?哀家怎么没见你应答?”太后满意的点头后,扭头见我什么表示都没有。
“……”我什么?她老人家又不是不知道我跟皇上啥瓜葛都没有,见她跟司珉崇一直盯着我,我干笑了声,硬着头皮答道,“好。”
囧,太后最近经常时不时的跟我说司珉崇的好话,一直有说媒之意。她似乎打定主意要把我硬塞给他儿子了,她不是说好了做不成儿媳妇就做她女儿也可以吗?哎,真是发愁。
正在这时,一个宫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皇上……太后娘娘,安宁帝姬最近身上有些红疹,找太医看过了,说是春季湿疹,一直有按时涂药的。昨天下午有些伤风现象,已经服了药的。夜里有些哭闹,早上帝姬的乳娘看到身上起了很多水泡,并且高烧不止……”
“什么?”贤妃听说是安宁帝姬,猛地起身,却来不及站稳就跌坐回去。眼泪滚出了眼眶,她再度起身,急急地向皇上和太后告退,就向外跑去。
司珉崇也着急的站起来,向跪在地上的宫女问道:“太医说这是什么病没有?”
“回皇上,太医说……这可能是天花,只是初期的时候帝姬的症状很不明显,现在已经很严重了……”
“啊……”这时,下面的妃嫔们不断的传出唏嘘声来。有的恐惧,有的担忧,但我看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司珉崇走过去一脚将宫女踹在了地上,愤怒地吼:“你们怎么看帝姬的!这么晚才上报!还有那庸医,传令下去,革职查办!”说完,他着急地向门口冲去。
“皇上……”这时,傅新然急忙唤他一声,但是他只是看了她一眼,依旧是出了门地走了。
傅新然气闷地望着已经空了的门口,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我看得出来她很生气。今天是她的大好日子,还来不及跟皇上说几句话,主角一下子从她变成了贤妃的女儿。这是红果果的喧宾夺主,虽然可以肯定不是谁刻意的安排。
看见司珉崇那样急躁,我心里也是一惊。他对母亲对子女都特别关心和紧张的,如此看来这个男人也不是那么渣吧。
天花?听说皇宫里最忌讳的就是这个病,而且无药可医,撑不过去就会死撑过去了就终身免疫了。
我其实对天花的了解也不是很多,只知道是跟水痘很像,但是区别很大。而且天花的危险性比水痘要大很多。我的周围也没谁得过天花的,所以一直对它了解不多,对水痘倒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