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想着女儿,真是奶爸命啊。
苏武自嘲了会,才举目四望。
泉眼周围空荡荡的一片,除了草地别无它物。
他弯下腰,拔开草一瞧,果然地质肥沃,是个种田的好地方。
想了想,苏武一个意念出了这小空间,转到厨房挑了些青菜红暑还有花生,这才回房又进了空间。
身为农民的儿子,苏武其实不怎么种过地。
小时候的他就是村里的希望之一,一边忙着学习一边忙着练武,偏偏这两都是耗时耗神的活,哪还有什么时间让他去专心学习种地。
不过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对农事上苏武到底比大多数同龄城里人要熟悉得多。
然而此刻苏武的所作所为却可以让任何农民跳脚。
他没带工具进来,既不翻地除草,也不起陇开沟,就凭着自己的意愿生生把带进来花生红暑还有几样青菜直接插进空间的地里。
真是“插”种,纯暴力型的。
金手指嘛,难道还要一板一式地种田?
苏武十分淡定。
他走到泉水边,掏出几颗在县城买的三华李随手洗了洗,正喜滋滋准备开吃,忽然又放下了。
泉水肯定是好东西,但要是和其他小说一能让人洗经阀髓出了身污物,岂不臭到一边的女儿?
这可不能忍。
是乎苏武又把它们收好,等有机会再试。
结果眼下机会来了。
苏武目光炯炯地盯着饭团,要是它有什么异样,他立即把大雁扔出窗外。
只是他看得快望风流泪,饭团依然安安稳稳地趴在小姑娘旁边,除去刚见到三华李时的激动,其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小说都是骗人的。
苏武不免有些失望。
“小五,水已经浇好,快把晚晚抱过来洗澡!得准备去祠堂了。”
大嗓门的马婶隔着几间屋子喊苏武。
女高音如炸雷般直扑脆弱的耳膜,让苏武和诈睡的饭团齐齐打了个激灵。
“来了来了。”
苏武不敢拖延,抱起苏晚匆匆出了屋子。
此时六点半不到,夜色未退。他生怕马婶再炸上几句能将几百人的村子全惊醒。
刚把小姑娘扒个干净放进调好温度的水盆里,苏晚醒了。
小姑娘转了一圈,找到水盆边同样歪着脑袋的饭团,顿时乐得咯咯直笑。
大清早洗澡,对苏晚来说是头一回。
她一边巴嗒巴嗒地磕着嘴巴求奶喝,一边泥鳅般在水盆里翻来滚去,笑颜逐开地享受着温水的抚浸。直到苏武把奶瓶送上,她才安安稳稳地抱着奶瓶巴滋巴滋地美美吸了起来。
或许是马婶的一嗓子惊醒了不少人,苏雪家又来了几个热心邻居。有男有女,一个个吱吱喳喳地赞叹着苏晚的模样,一边出手帮忙,很快将各种祭品准备好。
农村就这样,彼此都是同一祖宗。一家有事,只有出声,肯定会有不少人来帮忙。
一阵繁乱后,一屋子的人各司其职,抱孩子的抱孩子,挑祭品和挑祭品,拿纸宝的拿纸宝,个个欢天喜地向祖祠而去。
祖祠建在村井的后面,背靠后山,是村子里地理位置最高的地方。
几百年前苏家老祖宗来到养心谷。先建个小屋,再在屋前挖口小井,这就成了一个小村。
后来儿女长大分家,各自搬出祖屋在周围建立自已的小家,这才渐渐形成了整个养心谷村落。
而最早的祖屋因为老祖的去世反而空落了下来,渐渐成了祠堂。
既然之前是住人的,所以祠堂的格局和苏武家也大同小异,一样是座四合院。
当然也有不同的地方,至少苏武或者村子任何一家的门口都不会放有两只巨大的石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