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函咽了咽口水,憋了许久,说道:“阿姨,我想问,我父母既然是都死了,那那个蛇妖有没有死呢?”
翰雅在来的路上,就知道季子函会问到这个问题,翰雅早就想好如何回答,“没死,不过她已经受了重伤,逃不远的!我丈夫已经去追了!”
季子函一听,有点不爽,为什么会让她跑了呢?我父母以牺牲生命为代价,把翎毓打成重伤,你们却让她们跑了!季子函自然是不会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周雁裳和季子魂听到杀父仇人没被抓着,反而让她跑了,非常震惊,季子魂忽的站起,低吼:“为什么会让她跑了呢!”
对面的人一惊,季子函训斥:“有你这样对客人了吗?他们也不想让翎毓跑啊!”
周雁裳拉着季子魂的手臂,以免她冲动,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坐下吧!你现在这里发脾气,能挽救吗?”
季子魂冷静下来,又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道歉:“对不起!”
季子函看了看窗外,说道:“今天天色已晚,阿姨,我们已为你们准备好客房和热水,你们走了几天的路,今天又忙了一天,你们赶快去洗洗睡吧!我们这,你就不用管了,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那我们就先下去了,你们也不要太过劳累了,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嗯!”三人点头。
翰雅带着萧迹阭和萧迹然,回到了各自的房间,沐浴完了后,美美地睡上一觉,还在守灵的周雁裳,坐在门口,看着月亮爬上来,义父义母的死让她彻底地失眠了,一个人仰望天空,繁星快乐地闪烁着,她回忆起萧迹阭对她的态度,心中疑生起一个困惑:他是不是已经忘了我,爱上了萧迹然?
周雁裳站起身,心烦意乱的她,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萧迹阭所在的房间门口,她想进去看看,可是她又不敢,在门口来回踱步,当手抬起即将要敲门时,她却又缩了回来,几次过后,“算了,他应该睡下了!”回到院子里,静静地看着月亮,风轻轻吹过,吹起她一缕缕地青丝。
萧迹阭是打开窗子睡得觉,他喜欢凉爽的感觉,淡淡清幽的香气飘入萧迹阭的房间,萧迹阭睡的很轻,他忽然睁开眼睛,这是她的味道!起身,走到窗前,可是什么都看不到,甚是失落的他,回到床上,一夜失眠。
清晨,萧迹阭起了个大早,在院子里锻炼身体,这是他被萧灵祭收养后,每天必要的课程,现在已经养成习惯了,这不,又锻炼上了!可没锻炼几下,他就发现远处的柱子不对头,好像多出来了什么东西,好奇心驱使着他往那颗柱子靠近,当他走近时才发现,原来是周雁裳昨晚看月亮,看着、看着睡着了,难怪萧迹阭起来后,什么都没看见,他叫醒睡在地上的周雁裳。
周雁裳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我怎么睡在这啊?”
萧迹阭觉得好生奇怪,是她自己睡在这里的,还问我!没好气的回答:“我怎么知道,我今天起来锻炼身体,就看见你睡在这里了!”
“哦!那没事了,我该走了!”说完,离开。
萧迹阭叫住她:“喂!你连声谢谢都不说啊!”
周雁裳睁着惺忪的双眼,转头有气无力的说道:“谢谢啊!”
萧迹阭望着周雁裳离去的背影,他瞬间陷入抓狂之中,这什么意思嘛!一点诚意都没有,真的晕哪!周雁裳背对着萧迹阭独自阴笑,回到大厅后,她的贴身丫鬟端上簌口水,她端起茶杯,倒入口中,哴了哴口,然后又把水吐回杯中,扇茹把杯子放下,又把一盆洗脸水端起,让周雁裳洗脸,一切完毕后,吃过早饭,三人按照规矩,自觉地跪到了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