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云莫傻傻地坐在床上过了一天,然而今天又是一次的晴好天气,笛声在同一时间响起,云莫出了山洞,少顷,又走到了那个树林,长此以往,云莫每次听到笛声,都会出去,站在残墨的身后,听他吹笛,每次都希望残墨是一个人,可是每一次都是失望而归。
又是崭新的一天,云莫听了笛声又出去了,稍后醒来的礵血没看见云莫,就问:“又出去啦!”零月无奈的点头,礵血也只是无奈的摇头,接着又无奈地说道:“哪有像他这样的啊!要是我,就去抢、就去夺了!”
零月优雅地坐在一旁,喝着自己地茶,说道:“你以为都像你啊!”礵血微笑,不说话。
云莫又是失望的走了,残墨和周雁裳看着这凄凉、落寞的背影,有点于心不忍,萧迹乐却是乐呵呵跑到他们的身边,说道:“她好像上勾了哦!”
残墨和周雁裳都摆了萧迹乐一眼,萧迹乐皱着眉,不爽道:“我又说得没错!”
残墨面无表情,冷冷地说:“明天雁裳就不要来了!开始抓捕!”
这天,残墨依然坐在石头上,不一样的是他身边没有了周雁裳,吹的曲子也不是原来的曲子,这首曲子尽显哀怨,没有先前地曲子那样的欢快,表明吹笛人遇到了不开心的事,心里很苦。云莫仔细一听,这首曲子分明是上次在宫中,父皇宴会上,残墨吹的曲子,上次是凄美,为什么这次听来,是那么悲伤!是不是周雁裳出什么事了!?云莫着急地跑出洞外,礵血一个眼神示意,零月心领神会,悄悄地跟在云莫的身后,到了温泉边。
云莫看见周雁裳没有在残墨地身边,有点暗暗自喜,在这几天的时间里,云莫每次带着希望而来,一次次带着失落而归,自己看着残墨和周雁裳如此的相爱,其实自己也觉得自己更本不可能介入他们之间,虽然自己已成为僵尸,但是自己和残墨还是不能和周雁裳相比较,这次周雁裳不在,又给了云莫丁点希望,她喊了一声:“残墨!”
残墨转身,并没有发现跟在云莫身后的零月,可在暗处的萧迹乐用了昼眼,早就发现了零月,萧迹乐皱眉,愤愤地在心里骂道:“该死!”握着弓箭的双手渐渐地握紧。
残墨跳下石头,淡淡地笑道:“你来啦!”
“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周雁裳呢?”
残墨假装感到好奇,“你怎么这样问,难道这几天都在听我们吹笛、唱歌!”
云莫尴尬地笑了笑,假意地说道:“呵呵!是啊!她怎么了,为什么没来?我还想听她唱歌呢!”
残墨一阵落寞,口气尽带忧伤:“她这几天在外面唱歌受了风寒,都是我不好,不应该在她身子虚的时候带她出来!”
“你不用伤心,幽灵谷里应该有大夫吧!”云莫笑着问道,零月皱眉,心里直呼:不好,犯了忌!
“你知道这里是幽灵谷,谁告诉你的!”
萧迹乐把箭头对准云莫,这几天他都在苦练射箭,只求一箭命中,现在只要云莫转身,他就可以把箭射出,只是零月在这里,有点不好办!
云莫笑着说:“这是……”却无法再把后面的几个字说出,因为周雁裳出现了,她直径地向跑云莫跑来,零月气恼,也大惊失色,现身喊道:“小心!”
云莫一个转身,零月又开始忧心忡忡,急得直跺脚,这个死云莫,怎么又突然转身了呢!她欲上前,可谁又知萧迹乐把箭对准了零月的心脏,直直地把箭射出,零月惊险地躲过,骂道:“妈的,放暗箭!还真够阴险的!”